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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穿越之秦宫夜长-第33部分

小说: 穿越之秦宫夜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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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事的异常举动,白苏她们糊涂,又不敢细问。

    不过她们都怕主事拿欣然去顶罪,没有几个人能掐得住内廷风百般酷刑,在强权之下,人命与蝼蚁一般。

    天刚破晓,内侍出宫采买,欣然坐在驴车上,从咸阳宫被捎带出来。

    父亲没有得到嫣然的确切消息,掩饰不住失望,欣然对此感到愧疚。

    可是父亲也说了,这怨不得她!不管是她机缘不凑巧,还是她不够努力,总之,欣然郁闷。

    二

    她来到了袍泽楼,她迫切地想见庆卿一面。

    袍泽楼里都是粗布棉衣的闾巷之人,混迹的地方,欣然一身中性却贵气的打扮,让她在人群中看起来格外抢眼。

    有人在私底下,嘿嘿地,窃窃私语,这不会是,被那位有龙阳之好的王孙子弟,包养的小白脸吧。

    欣然看见大家充满窥视**的眼神,心里很是不爽,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不加理会。找个靠窗的位置一坐,招呼伙计,来了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泡馍。

    正吃得酣畅之时,一个穿着藏青色袍服的修长身影,突然立在他的桌前,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坐到她对面。

    “看着背影,觉得熟,还真是你!”庆卿轻笑,摇头,一脸无奈。

    “嘿嘿,原来守株待兔,这招这么好用!”欣然掏出丝帕,擦擦嘴,掩饰不住欣喜说道。

    “守我?你?这地方?”庆卿不解,一脸茫然。

    “我见过你在这里。肯定你一定会再来,不过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遇上。”

    “这地方偏僻,你什么时候来过?”庆卿边挥手招呼伙计,边说。

    “几天前!”

    “你不会跟踪我吧?”庆卿半开玩笑地说。

    “嗯!”欣然郑重其事的点头,“咸阳这么大,你把自己藏得那么深,我不跟踪你,上哪儿找你?你一个人不孤单吗?”欣然嘴快,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这不是成心用手捅人家痛处吗?

    “大丈夫四海为家,你看我一个人自由自在,无牵无挂,这不挺好吗?”庆卿嘘一口气,自我解嘲道。

    “我不知道,你是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掩饰?”欣然没来由地生气,不客气地直言道。

    “静下心来想想。你们姐妹生在豪门望族,耳目口鼻,皆是豪华受用,若是跟我这瓮牖绳枢之子举案终身,岂不委屈?”庆卿的眼眸光影重重。

    “古人言:食,不过一日三餐;眠,不也是榻前三尺三;庆卿,你要这么说,我会替二姐伤心,不值的。”欣然蹭地站起来,掩饰不住忿怒,抢白道。

    “难道,我连用这样的说辞宽慰自己一下,都不行吗?”

    庆卿的眼里,顿时云雾迷蒙,哀戚弥漫。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欣然感到心颤,眼前这位七尺男儿的真情流露,让她手足无措,的确,不管欣然如何不愿意接受,二姐被送入秦宫,已经成为定局,她有什么权力苛求眼前这个男人要信手她与二姐之间的誓言,苦苦煎熬自己,即使是二姐,她也会希望庆卿能够早日摆脱情感困顿,好好过属于他的幸福生活,顿了一会儿,欣然悠悠地说:“前两天,我爹托人让我进宫探望二姐了。”

    “她―过―得,好吗?”庆卿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艰难地说,

    欣然摇头,“我没见到二姐!”欣然将自己这两天在宫中发生的一切,详细跟庆卿说了一遍。

    庆卿长久地沉默,末了,招手欣然附耳过来,低沉地说:“你能给我描绘一下,朝奉宫在咸阳王宫中的大致方位吗,我想潜进宫一趟。”

    “别,庆卿!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咸阳宫里警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你单枪匹马闯进去,太危险了!你不能去冒这个险,再说,朝奉宫有几百号列国敬献的美女,你上哪儿找二姐。”欣然压低声音,急切地劝阻道。

    “三天后,黄昏时间,就在这,我们再见面,要是到时我没来,你以后就别找我了!”庆卿果决地说。

    “庆卿,你别义气用事!”欣然压低声,克制地怒斥道。

    庆卿深深地看欣然一眼,起身,右手按住剑柄,挺直脊梁,大步流星地走了,就在欣然一愣神的功夫,他就消失在欣然的视线里。

    欣然醒悟过来追出去,庆卿早没了踪影。

    二

    欣然沮丧地勾着头,往回走。心里百般地懊恼自己,怎么就那么实诚,她完全可以扯个谎,就说二姐很好,让庆卿安心,甚至还可以假托二姐的名义宽慰庆卿一下,让他早点释然,去建功立业,完成他一直以来的宿愿。

    即便他现在心会很痛,可是时间是治愈情感创伤的最好良药。

    现在,庆卿不顾一切地去冒险,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是唆使犯,罪不可赦!

    欣然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亲。

    她脑子里一番混战,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秦阳客栈。

    推开房门,带着甜香的暖气,铺面而来,芸香迎了上来,接过欣然脱下的衣帽,不无嗔怪地说落道:“小姐,冰天雪地的,大早上,你跑哪儿去了?”

    “我就到外面随意溜达溜达!”欣然漫不经心地说。

    “哎,对了,刚才伙计说,前堂有人找你!”芸香悄悄地跟欣然说道,“我问了伙计,他说是两个男的。小姐,我们刚来秦国,人生地不熟的,你可不要随便结交陌生人,老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说不定,是宫里伊芙女官,派人给我捎来二姐的消息了,我出去看看。”欣然心情为之一振,转身就要出去,芸香一把拉住她,“把大衣披上!”

    “瞧我,一高兴,就毛躁!”欣然笑道。

    芸香把紫貂大衣,给欣然披上,嘱咐道:“别走远,早点回来!”

    “知道!”欣然爽快应道,话音刚落,就已经蹬蹬地下楼了!

第40章 斗嘴() 
【一

    欣然急匆匆的出门,迎头撞见客栈的门僮,送水进来。

    “哟,白小姐!刚才有人找你,在雅间喝茶,候了一会子,前脚刚走,你要快点追出去,兴许还能追上。”门僮咧嘴笑,一脸谦恭地说道。

    “好的,多谢!”欣然像士人一样,冲他作个揖,跑出庭院。

    冰冷彻骨的寒冬清晨,街上行人稀落。

    客栈不远处闾巷门前,停着一辆马车,看着有点眼熟,欣然略微犹豫,还是冲它奔了过去。

    刚靠近马车,猛不丁地,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拽上暖烘烘的车内。

    车上一股浓浓的松香味,沁人心脾。

    抬眼一看,赫然是政。

    “这么冷的天,大早上的,跑哪儿去了?”

    政蹙着眉,瞋目,语气微忿地诘问。

    骇人的举动,盛气凌人的责问?欣然没来由的一肚子气。

    “这位先生,我跟你很熟吗?”欣然气嘟嘟地说。刚才被政猛力提溜上车,这回,心还在嗓子眼窜动,还当是晴天白日遭劫持呢。

    “怎么,我吓着你了?”政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常,面色放缓,询问道。

    “天上要是掉下一张脸,你要不要?”欣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不要!”政毫不犹豫地说。

    “不要脸!”欣然啐道。

    “你!,那我要呢?”政不小心,中了套。

    “厚脸皮!”

    “怎么厚脸皮了?”

    “有一张还贴一张,不是厚脸皮吗?”

    “你这问话,,就是陷阱,左右不是。那天上掉下一张脸,你要吗?”

    “接下,给你!哈哈”

    欣然再也绷不住,笑得前俯后仰。连在座驾前的王戊,欣然都听见他使劲憋住的闷闷的笑声。

    政被捉弄得哭笑不得,用手敲了欣然一个板栗,“等了你半天功夫,上来,你就捉弄我!”

    欣然笑得面色桃红,洁白的玉肌丰润光泽,发育饱满的身姿,在政眼里成了一道活色生香的菜,透着诱人的香,政内心澎湃的潮,一浪一浪的涌起来。

    欣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轻狂,止住笑,拘谨地坐直了身子。

    马车里本就狭窄的空间,显得愈加逼仄。

    “政,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秦阳客栈?”欣然故作轻松地找话题。

    “白家那么大的架势,咸阳城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政漫不经心地说。

    商鞅变法规定,所有住客栈的人(那时称舍人),必须有路引1,否则主人将被连坐治罪。

    只要派人查问一下客栈,很容易就会得到入住客人的信息。

    “你昨晚没休息好,好像看起来有点疲倦?”欣然看见政,眼晕明显,细长的眼睛里充满血丝。

    “都是一些恼人的事,不提也罢!”还不是昨晚朝奉宫,闹鬼的事,把他恼怒的,政转移话题道:“你们一大帮人,就挤在客栈的一个小庭院里,太委屈了吧。”

    “没办法!父亲托人看了几处房产,都不满意。咸阳地界,不熟,得慢慢找,只能暂时将就一下,不过还好,反正现在都是猫冬,虽然地方小,呆着也行。”欣然也无奈。

    “我那有一处房产,就在咸阳王宫附近,你考虑吗?”政故作不经意地说。

    “你——似乎——不是商人!”欣然拉长声小心翼翼地,看政什么反应。

    “是我一个朋友的,谈成双方可以出质剂2。”

    “那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欣然问道。

    “你做得了主吗?”政反问。

    “呵呵,基本可以。不过你要卖我一个王宫大殿,我们即使买得起,也不敢住。怕僭越!”欣然逗趣道。

    “你想住王宫大殿吗?”

    “不想。拘束!”欣然回答的很干脆。

    “那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政的眼睛,光芒奕奕。

    “有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有更多人望而却步。我就是那更多望而却步中的一个。”欣然很恳切地说。

    政听了不禁皱眉。

    “你!”欣然小心地探问,“在王宫里做事?”

    “嗯!”政模拟两可地,微微颔首,“怎么,有事求我?”

    “没有,刚才见你提到王宫,两眼放光,感觉那就是你家似的。保不定,你就是一个王孙子弟,不过,你不用告诉我,我也不会在私底下估摸你的身份。圣人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要说,你我之交,如沐春风,每一次相遇,暖暖地吹过,就好。”

    “仅仅这些?”政凝视着欣然,意味深长地说。

    “那要不来个大雨倾盆,或漫天下雪,甚至冰雹狂砸?”欣然避重就轻地,半开玩笑地说。

    政不自觉的皱皱眉头,突然一脸的冰霜。

    “王戊,上蒲里清芷园。”政说道。然后,眯上眼睛,在一边打盹,不在搭理欣然。

    其实也就跟欣然在一起,他才会有这么多话,可是每次说话,他似乎总不占上风,他也不气恼,欣然这丫头想法总是不尊逻辑,古灵精怪,还嘴尖牙厉。

    欣然见政眯着眼,也不去打扰她,往车窗跟前凑凑,正准备掀开帘子,往外瞧。

    政猛地伸长手臂,一把把她揉进怀里。欣然一惊,瞋目,努力挣脱,却始终摆脱不了政手臂的桎梏。

    政依然故我的眯着眼,任由欣然挣扎,泰然处之。

    怕隔着挡板的王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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