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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综传说]泠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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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泠尝试着从遗传学的角度找借口,咳,是找理由~
想要踢柳毅一脚,让他和龙女早日成眷属,泠想了半日,参考那些南柯梦黄粱梦的典故,采用的计策便是造一个梦境,让柳毅亲历一遍蹉跎后的人生故事,使他警醒,他和龙女能早日聚首。
于是他编了个故事,基本采取狗血套路,让柳毅卖了宝贝成了富翁,然后不断娶亲死妻子没孩子,到老还是孑然一身,空有家财万贯,临死前远房亲戚算计财产,争吵不休,病榻上的他无力再管,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滑过龙女三娘美丽的倩影,带着“如果当初和你在一起是不是结局就会不同”的念头,抛下几滴浊泪,魂归地府。
前世的泠没少在商站对手家族闹豪门恩怨的时候插手推波助澜,原始素材一抓一大把,这故事没花几个时辰就被他润色完善,哪怕搁在后世,也可以成为黄金档肥皂剧的剧本,别说死前涉世未深的张三娘,连常五看了也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边叹气边带着故事前去洞庭湖附近找一个叫做柳毅的书生了。





、第 27 章

柳毅那边进展如何,泠是暂且没法管的,单是眼前一个张三娘就足够让人心烦了。
说是擅长打理家务,做着做着就发呆,要不就是心慌意乱,一点点动静就可以让她如兔子般惊跳起来,总是说自己感觉到孟郎的气息哀求泠去帮她看看,怯生生的张三娘,已经要变成神经质的张三娘了。
爱得卑微,在泠看来,把自己的自尊扔到地上任人去踩,现在还不是那个存天理、灭人yu的朱某某当道的时候那,简直和乞讨爱情无异。
“三娘,那么多年了,你怎么确定那个人还依然爱着你,也许他已经知道你的死讯,也许他早就忘了你,理所当然,他应该娶妻生子有了另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你只是他遥远记忆里的一个故事,一个美丽却没法实现的梦——他根本没必要没责任为你守身如玉。”
张三娘听着泠的话,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泠叹气:“我不是想惹哭你,但是你想过这些吗?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如果放任你满腔欣喜地去接受残酷的现实,那我才是真的在欺负你了!”
“龙…公子的好意,三娘心里明白。只是,三娘只剩下这个念想了。”张三娘擦擦泪,笑的可爱,“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孟郎幸福的话,我也好安心离开了,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真的,真的…”虽然这么说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因为心底深处,还是希望自己在这一个人的心里与众不同,不可磨灭,不可取代,直到永远吧~
【每个女子心里都有这样的愿望,有的实现,有的没有,有的把这样的愿望扭曲成疯狂的占有yu,最后害人害己,有的把愿望压抑成卑微的花,偶尔感君一回顾,永世念君朝与暮,对于有没有回报,倒看得不是那么重要,三娘子就是这样的人吧!】
泠觉得自己不能理解这样的想法,不过三娘只要自己觉得幸福乐意,大概就足够了,敢于为自己而活的人,都是精彩而无悔的,都是不在乎别人眼光与评说的,何必要把自己认为正确的强加给她呢。
想着想着,直到前门传来重重的叩声才回过神来,门口是进京后来得最勤的秦阜,他笑道:“三娘子那个小情郎,咱们找到了。”
张三娘欢呼一声,可不管对方语气中的玩笑,慌忙问:“他好不好?”
秦阜用一种颇感意外的口吻道:“他三次落榜后,成了个教书先生,好几次有人提亲,都被他用家乡已有未婚妻推托了,一直努力攒钱,说是要回乡把未婚妻接来。至今无甚钱财,不过也无妻无儿。”
张三娘喜极而泣:“孟郎没忘了我,三娘好高兴~”
泠看着面色有些古怪的秦阜,凑过去小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不,只是没想到,三娘子过世那么多年,那个孟凡,已经是个年过不惑的家伙了。”秦阜微微有些感叹,“三娘子的时光却停留在最美丽的日子,两个站在一起,怕是不止像父女,根本就是爷孙两个吧!”
“什么时候三娘能去见这个什么孟凡?”泠听了这个,觉得不错,等三娘看到一个糟老头子,肯定会死心,然后就去地府再入轮回,凭她的gong德,下辈子定能投个好人家,有个好际遇,根本就不用死吊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
秦阜对张三娘柔声道:“孟凡如今在一处私塾做先生,世俗都在塾里安排的地方,每个月发工钱的日子,都会去私塾附近的饭庄小酌,再过三天就是他发饷的日子,不知三娘子放不方便?”
泠掐指喃喃有词地算着什么,接着笑道:“可巧那日是个下雨天,就是太阳还未下山,三娘子也能出去走动,再加上把驻魂伞,可以让你看来常人无异,有能护住阴魂不散,尽可以去和你的孟郎交谈。”
“驻魂伞?”秦阜怪道,“你身边有百宝箱么,怎么什么都有!”
泠捂嘴假咳两声:“龙王宝贝多么~”
【是西海不是洞庭哟,】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不是百宝箱,而是袖里乾坤~】
秦阜满怀疑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泠立刻换话题:“秦大哥对于修炼啊法宝什么的,好像很懂,没有仙缘,实在很可惜啊!”
“有什么好可惜的,好男儿当在沙场上建gong立业,何况我如果抛下我娘去修仙,她一个人在府里的日子就更难熬了,有我在,那些捧高踩低,惟嫡母命是从的下人,才不敢对我娘太过分。”
“难道不能分开过?”见秦阜苦笑,泠恍然,“令尊还在世。”
秦阜转而问道:“泠呢?”
泠挠挠头:“我刚出生不久,娘亲就过世了,不过我爹很疼我,爷爷奶奶也很疼我,所以虽然有时会想念娘亲,但是还有那么多亲人,已经很满足了~后来呢,我就去师傅的,的道场修行,师傅啊师兄们也很喜欢我的,然后就泡出来玩了,后来就遇到了你们,就是这么简单。”
明明说了很多,不过具体还是一点没透露出来,秦阜心底感慨了一下泠的滴水不漏,面上还是笑道:“泠当然很讨人喜欢~”
泠同样笑得意味深长:“没办法,天生的~”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泠而言,是弹指刹那,对张三娘而言,便是望穿秋水。第三日一大早,她就早早起床,一会儿摸头发一会儿拉衣服,总觉得自己浑身不妥帖。泠取过一把月白色的伞,伞面上依稀可见一弯银月和几颗小星,张三娘紧张地接过,撑在头顶只觉一股暖流淌过全身,随即又惊又喜地发现,自己感受到了伞柄的冷硬触感——魂魄状态触碰抬举物品,靠的都是灵力,哪怕就是遥遥一指都可以,不过张三娘习惯使然,还是像活着的时候一般行动。
“别紧张,你转得我头都晕了。”张三娘诡异地在房里撑伞来回走动,泠忍了一时三刻再也忍不住了,“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去了!”
张三娘立刻眼泪汪汪:“公子,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泠理屈:“我就是吓吓你罢了~你消停些成么,等会儿见到那个什么孟凡,你也一会儿哭一会乱转,准把你当疯子!”
三娘立刻安静下来擦眼泪:“三娘知道了,多谢公子提醒!”
泠不由望天,这姑娘现在离疯已经不远了。
下午约定的时间已到,秦阜与孔方驾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过来接二人,李倓也想来,不过临时被他长兄广平王拉住去和勋贵们打马球,只能怨念地缺席。
上车后张三娘又开始紧张起来,整个人哆嗦个不停,下马车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幸好秦阜反应快,一手拉住她一手捏住伞罩在她头顶,不然让满大街的人看到一个姑娘下马车后凭空消失,就要成为造成大众恐慌的灵异事件了。
“饭庄对过是一个茶楼,我已经差人定下了包厢,我们三个就上去坐着,方便观察。三娘,你就往前慢慢地走,那个孟凡此时差不多应该过来了。”
“就我一个?”张三娘又开始发抖,“不成,一个人,我不敢…”
“我们陪着不就成了你带新情人示威去了,你让那什么孟凡怎么想?”泠一句话打消她继续的恳求,孔方鼓励道:“三娘,你离你的孟郎只有一步之遥,你真的要临阵退缩吗?”
这句话重新鼓舞起张三娘的勇气,她举着伞,迎着濛濛的细雨缓步向前。
泠坐在临窗的包厢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下面。
孟凡感受着沉甸甸的荷包,心里感觉也满满当当的,每月一次去“赛易牙”打牙祭,是他仅剩的奢侈举动,剩下的钱除了纸墨衣袜等必要花费外,统统被他存了起来,不过也不多,想要给三娘下聘,办一场让舅舅欢喜的婚礼,远远不够。
【乱想些什么,三娘现下怕是儿女成群吧!】孟凡苦笑,那一年舅舅再无信送往京城,他隐隐就有了预感,舅舅对他失望了,一定不愿让三娘嫁给他,而他也累了,天南地北的才子们云集京师,他只是其中最小最小的一朵浪花,根本掀不起大浪,只有实际些,找份活计糊口,顺便攒钱,如果他能挣下一份家业,又在京城,舅舅肯定会回心转意。
抱着这样的梦想,孟凡好生奋斗了几年,然而长安米贵,居之不易的现实又再度把他的雄心壮志打压下去,也许他一辈子只能如此潦倒,三娘也只会在他午夜梦回出现。
孟凡神思恍惚地在惯熟的道路上走着,完全没发现迎面而来的张三娘。
三娘瞠大一双美目,这个潦倒愁苦的,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人,是她的孟郎?惊讶和心疼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冲过去,喊道:“孟…夫子…”
阻止她唤他“孟郎”的,是对方那漠然的眼神,孟凡温和道:“你是谁家的小娘子?我看着有些眼熟,是新入塾的柳音希的姐姐吗?”这个姑娘看起来有些亲切,让孟凡不由对她起了好感。
【他不认得我了,他明明记得我,爱着我,甚至没有成亲,为什么我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好像眼熟的陌生人,他不记得我了吗?】三娘愣在那里,脑海中一团乱麻,孟凡笑了笑,依稀还残留着年轻时的几分轮廓:“小娘子若没事,我先走一步。”见张三娘呆在那里,孟凡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个又酸又穷的老夫子,有什么好看的?再想想,还是走开为好,“赛易牙”的好酒好菜还在等着他呢~
孟凡离开了,张三娘愣在原地丝毫没有阻拦,二人只说了两句话,一共三十个字,没有抱头痛哭,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情节。
“就这么完了?”泠问出了三人都有的疑惑。孔方见张三娘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叹一声道:“我们下去吧。”
坐上马车好一会儿,张三娘才掩面痛哭起来:“他不认得我了,他不认得我了!”
三人面面相觑,张三娘的哭声撕心裂肺,显然是真的伤到了,泠被两个年长者推出去安慰她:“这个,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明天会更好~”
大丈夫何患无妻这句不适合三娘,如果说下辈子会更好,大概更是戳她伤口,泠觉得苦恼,还不如让三娘就呆在那个破庙里满怀希望的等待,也比今天落空好,早知道就不选那天同李倓他们认识了。
听了泠的安慰张三娘哭得更为凄切:“不是的,我不是为了这个而哭。我真是个薄幸的女子!”
这边三个听了她的自我评价大吃一惊:“这是怎回事,你怎么会是薄幸女子,你等了他那么多年没有变志移节,而他甚至把你的长相都忘了,若说薄幸的话,也是他才对!”孔方立刻道。
“可是我也差一点没认出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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