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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综传说]泠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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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三个听了她的自我评价大吃一惊:“这是怎回事,你怎么会是薄幸女子,你等了他那么多年没有变志移节,而他甚至把你的长相都忘了,若说薄幸的话,也是他才对!”孔方立刻道。
“可是我也差一点没认出他啊,而且也不敢告诉他我是谁,因我好怕他当我是骗子疯子,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不想承认孟郎是个老头子,我,我是个坏女人!”
张三娘的哭诉让几人都沉默了下来,泠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心底不禁又悲又叹,悲的是这二人的有情,叹的是这二人的相见争如不见。
这样的事,放在后世数不胜数,因为各种原因而分开数年的相爱双方,有一日再聚首,有的重新燃起了火花,更多的却是发现昔日浓烈的感情如一枝香,已经燃烧殆尽,看着还在那,哪怕只是一阵微风吹过,灰烬就随之飘散了。
然而事情真的仅仅是那样吗?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着心脏,泠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在他心中破土而出,一些似懂非懂的话,自动进入了脑海。
“不是不爱了,”泠的话止住了三娘的哭声,也吸引秦阜、孔方的注意力,这少年柔声说着,眉目间是悟,是悲悯,有那么一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便如地里之庄稼,本体只是小小的种子,需要沉睡于土壤中,需要雨水滋润,阳光爱抚,同风儿嬉戏,与各种灾害斗争,施肥除草驱虫…要经历瑞雪兆丰年,暖春焕生机,常夏助生长,才会等到金秋得收获。你们的爱,已经长久没有灌溉呵护,所以它睡着了,唤醒它则要重新开始。”
“还来得及吗?”三娘傻傻地看着泠,似乎想要泠给她一些信心。
像是和蔼的兄长安慰妹妹,泠伸手替她拭干泪痕:“这一回来赶不及了,下一世,再下一世,难道三娘觉得自己会是一个不停错过的笨人吗?”
“可是孟郎…”哭过之后,还是有些放不下这个人。
“奈何桥边,彼岸花开处,一直都会有等待的人,因为一起轮回,下辈子碰到再相爱的机遇就会高。但是彼岸花开花的时候,它的花粉会慢慢让人失去记忆,是每一世轮回时最深刻的记忆,孟婆汤也无法完全消除的记忆,就是这样的记忆,往往让下一世再相遇的爱人潜意识地再相见相知。因为彼岸花的这个作用,几乎没有人能够撑过两世还记得要等那个爱着的人,”泠回忆道,“有人说,能够执着地等满三世的爱侣,就能够永世相爱,三娘要不要去等等看?”
三娘对自己很有信心:“嗯,我去等,我一定能等过三世!”
她的话音甫一落下,因为自己的意愿,身体便化作一阵金光,自动地飞向了黄泉,临走前,孔方、秦阜与泠似乎还能看到她满怀期待的笑脸。
张三娘走了,秦阜和孔方却愕然发现,泪流满面的泠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匍匐在车内的一侧,随着鼻翼的抽动,成串成串的泪滑落在衣衫上,在几案上,凝而不晕不散,好像一颗颗珍珠。
秦阜小心地伸出手,轻触离他最近的一滴泪珠,泪珠立刻同露珠一般散开,不过却是变成一颗颗更小的泪珠,奇异的景象,让孔方和秦阜纳罕万分。
“哼。”听着,是熟悉的声音,但二人眼前一黑,即刻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车厢内却没了泠的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yeah~其实早就写完了,不过边看达人秀边改,拖到现在,不过近五千了,~(≧▽≦)~啦啦啦泠撒了善意的谎去骗张三娘,加上从他们感情看到的东西,所以才哭了,这个下一章详细解释(张三娘是我自编的人物,等写到后来才发现三圣母是三,柳毅传书的女主龙女也是三,三是个神秘的魔法数字啊囧)于是哪吒童鞋再度出现了,我真的不会让他走的,我还要他有大用呢




、第 28 章

作者有话要说:=v=抱歉,昨天出现了不可抗力,晚上写了一会,MC不期而至,来势汹汹,腹痛头晕~

“你不是回天上了吗?”泠胡乱擦着脸,口气不善,“回来做什么,擅自下凡,不怕受罚么~”
殷泽芝托着一个小小的玉瓶,喊了声“收”,那些零落的泪珠仿佛受到磁石召唤的铁器飞了进去,“我只是打了个转,没一会就下来了。然而,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我觉得没过多少时辰,人间已经过了好几日,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久等了。”他有些歉意道。
泠抽着鼻子:“谁等你?你不回来也没关系!难道没了你就不成?”劈手抢过殷泽芝手里的瓶子,里面的每一滴都是锻造法宝时最好的调和剂,才不要便宜这人!泠恨恨想道:【抛下我一次的人,不值得信任!这世上只可以我不要别人,谁也不许不要我!】
“你为什么哭?”殷泽芝发现泠对他的态度变得疏离冷硬,如果是因为自己不见了几日,未免有些小气了吧~他腹诽了几句,不过认为自己比泠大很多,不能与小孩子斤斤计较,加之泠刚才着实哭得可怜,就是铁石见了大概都要软化,是以殷泽芝不理会他的气话,还是一脸关心,“谁欺负你了?三哥替你教训他去!”
“没人欺负,我爱哭还不成。”泠语气不佳,抱肩背对着殷泽芝,“都是骗子,泠是骗子,你们也都是骗子!”他骗了三娘,彼岸花的花粉足以让她将前尘统统忘却,别说什么孟郎了,连自己的姓名、身世也都将完全不复记忆,成为一张浑浑噩噩的白纸,投胎之后,与前世的纷纷扰扰再无一丝瓜葛。
虽是出于好心,但泠忍不住的愧疚,觉得自己也许多事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忘记一切的三娘真的能够重获幸福么,他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无法保证这一点,还是这样做了,会不会失于轻率?以好意为名强加于人的不幸,不是同那些让寸心娘亲难过的人才做的事?一思及此,泠就觉得自己或许成了娘亲会不喜欢的坏孩子了!
殷泽芝郁闷道:“我哪里骗你了?”见他肩膀一耸一耸,以为小家伙又哭了,殷泽芝忍不住身手轻拍他的背脊,“真是冤枉,本来龙族相斗,我只是打算走开一会,免得被他们认出来惹来平白的麻烦,没想到梅山六怪的老大突然出现见礼,说是二哥召我回天,生怕出了什么大事,我立刻跟着老大回去见他,结果二哥也是不知,只说是玉帝有令,让我速去灵霄殿见驾。在灵霄殿被晾了半个时辰,太白那老倌儿却说玉帝临时有事,下回再见我,等我与二哥打了个招呼,急匆匆跑回下界,就碰到有人摆脸色给我看。”
“…抛下我…”一番话下来,泠看来似乎有些信了,低着头不知道叽里咕噜在说什么,以殷泽芝的耳力,也只听到模糊不清的三个发音,“什么?”
泠回过身来,死死拽着他的衣服:“我不想被骗,你明明说过暂时不回去的,却走了,不要抛下我!”【我就再相信你一次,就这一次,就一次,那么就算再受一次伤,应该也不会很疼吧~】
泠的眼中闪烁着濒临绝望的光芒,那是一种已经不敢相信希望,却逼迫自己相信的眼神,殷泽芝忽然心中一疼,他不明白,泠一直是个娇憨任xing,但不失可爱聪颖的孩子,这样的神情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脸上?一种不经意间加深泠创伤的内疚,让殷泽芝不由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不会了,就算急着要走,无论如何也会给你留个音讯。”同时暗暗决定要去查查泠的身世,寻找他变成如此模样的原因。
泠和殷泽芝回去的时候,正遇见坐在厅中焦急万分的李倓、秦阜与孔方。
李倓三步并作两步,将泠从头到尾打量一遍,长叹一口气:“没事就好。”连殷泽芝就站在泠的身边,都没影响他再见到泠的好心情。
“让王爷担心了,秦大哥、孔大哥对不住了,我该先说一声,再去寻三哥的。”泠笑着致歉。
秦阜起身道:“既然你回来了,咱们三个便也安心,奔波一日,你也累了,我们就不再打扰。”就算知道他说话不尽不实,但每个人都有保守秘密的权力,李倓三人也不会去逼问他,体贴地离开了。
泠和殷泽芝在这栋小宅里安静地渡过了一个月,每日便是修炼打坐,或者殷泽芝指导泠的实战,或者在朗月星空之下,泠为殷泽芝弹上一曲,半个月后,顺利把柳毅吓得拔腿跑去洞庭求亲的常五归来,加入到这大隐隐于市的修炼队伍里,偶尔李倓三人会来探访他们,但年关将至,各家有各家的大排场,要准备祭祖、贺岁大朝、置办年礼、人情往来,脚步渐稀,只说过了正月十五,再来带他们好好逛一逛京师。
这几只也不介意,岁数太大的坏处就是对过节的麻木,连装模作样的守岁吃饺子喝屠苏酒等传统活动也懒得装一装——后两者主要是因为不会,三娘走了,泠、殷泽芝和常五很干脆地辟谷了,因为都是远庖厨的君子。
正月十五京有灯,泠颇思去瞧瞧那宛若一夜花放千树的灯会,帝王携妃子王孙与民同乐的宝马香车,会否真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鱼龙舞不休的繁华场景。
一月相处下来,殷泽芝如当初的镇元子、通天一般,认识到了泠的乖巧程度,基本上就是按照别人的要求百分之一百甚至百分之二百地做到,这样虽让人满意,更让人难受,好比被牵线的木偶娃娃,殷泽芝一点也不想做那个操纵提线的木偶师,因此小家伙难得开口相求,他焉有不允之理。
节日的京师歌舞升平,就算不平,也被官吏们扫进黑暗之中,绝不会败了贵人们的兴致,大街上张灯结彩,人们换上新衣,不管认不认识,挤在一起就是缘分,或炫耀自己的花灯,或苦思灯谜的谜底,或享用甜美的元宵,但大家翘首以盼的,是平时只在深宫里的皇上与娘娘的御辇,那可是神仙般的璧人,每年就那么一回近距离亲密接触,往年据说有人被挤挤挨挨地靠近辇车,回来之后,身上沾到的香味经年不散,不知道是真是假。
“三哥三哥,这个灯笼给你!”泠猜中了灯谜,兴奋得脸红扑扑的,前段时间的不愉快,似乎在这段时日的相处里消弭无踪,殷泽芝翘了翘嘴角,接过那盏马匹形状的花灯,心里一阵恍惚,对了,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过上元节,是有人陪着一起度过的头一个上元节。
淡淡的温馨在殷泽芝的心头滋生,他一手提着花灯,一手牵住泠:“咱们去前排占个好位子看热闹。”
“诶?”被拉住的瞬间,泠心中一颤,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五指牢牢地扣住了对方的手掌,而随着人潮的涌动,两人更是时不时一会贴在一起又微微分开,但交握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泠低着头,几乎不敢看着殷泽芝,【这样的感觉好奇怪!】他甩甩头,不yu多想。
殷泽芝忽然停了下来,泠猝不及防,撞上他的后背,“泠儿当心!”殷泽芝圈住他,“撞疼了没有。”
“还好反应快,额头撞了一下,不碍事。三哥为何突然止步?”泠揉了两下头,顺着殷泽芝刚刚看着的方向瞧去,一下严肃起来:“好浓重的鬼气,今天阳气那么重的日子,居然还驱散不走一丝一毫,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二人视线所及,乃是一个提着绘着精致梅花的灯笼的英俊书生,他惨白的脸色,慌张的行动,同整个热闹的大环境格格不入,虽然还不是鬼,但也差不多了。
“我们跟着去看看吧?”泠好奇道,缠着这个书生的,明显是恶鬼,比起来,灯会变得没那么引人入胜了。
两人借着热闹人群的掩护,远远吊在书生身后,不过泠怀疑,此刻哪怕光明正大跟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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