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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特工帝后风九少-第37部分

小说: 特工帝后风九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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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晔脸一黑,重重地敲了一下斩云的脑袋,摊开手来,十分威严的两个字,不容人拒绝:“拿来。”
 斩云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地将绝世好剑重重拍到祁晔手里。
 这个死男人怎么一会温柔似水,一会又那么强硬霸道,不带这样的,虽然他是凰祁晔,也不能想怎样就怎样吧,让人摸不着头脑。
 祁晔接过斩云的绝世好剑,拔剑出鞘,他冷峻的眉微微一皱,那绝世好剑是有灵气的,除非斩云用它,其余人,哪怕是他凰祁晔也会难免被它所伤。
 斩云不解地敛起眉,只见祁晔忽然手掌覆在了剑身,他凝气指尖,那双大手所过之处,绝世好剑的剑身上便会慢慢地出现一个字。
 “祁,云,剑。”斩云神色认真地注视着剑身上的字,一个个念了出来,然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祁云剑。。。。。。”
 祁晔将剑递回给斩云,缓缓勾起唇角,眼带笑意:“丫头,送你。”
 斩云顿时黑着脸瞪了回去,没好气道:“本来就是我的。”
 祁晔笑而不答,只是拉着斩云的手,带着她轻轻坐下,然后往后一仰,让她枕在他的手臂上,两人默不作声地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
 此时无声胜有声。。。。。。
作者的话
今天字数比较少,明天更三千以上


024 我很高兴
这个夜好像十分漫长,但情愿,这样动人的夜能一直漫长下去。。。。。。
祁晔的大手轻轻地抚着斩云的头发,目光深邃:“丫头。”
几乎要睡着了的斩云迷迷糊糊地侧了个身,面朝向祁晔的方向,在祁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动了半天才安静下来,半睡半醒地应了声:“嗯。。。。。。”
“师父要你殉剑的事。。。。。。”
一听殉剑两个字,斩云顿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睁开黑白分明清澈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嗯?”
祁晔轻轻一笑,也侧过身看向躺在自己怀里的斩云:“我听到你说,除非我亲口要你殉剑,否则你绝对不会这么做。”
斩云挑了挑眉,有些嚣张地眼色一横:“我怕死,就是你亲口要我殉剑,我也不干。”
“丫头。”祁晔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严肃得让斩云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幽深的目光微敛,似乎还有些愠怒:“我不会。”
斩云被突然大声说话的祁晔镇慑住了,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噢。。哦。。。。。。”
祁晔似乎也觉察到斩云被他吓到的可爱表情,神色一软,声音也轻柔了下来:“丫头,我气你总不把师兄的话记在脑子里,师兄说过,绝不会为了江山牺牲云儿你,你就这么不信师兄?”
斩云平日总是盛满狡黠与凶狠的双眸此刻清澈如幽泉,慢慢流淌着的,是浓浓的笑意,她说:“我信,我就是知道,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想要我风斩云的命,你凰祁晔一定不会。”
祁晔笑了,轻轻吻在斩云的头发上:“丫头,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高兴?斩云一头雾水地抬头看着祁晔:“你是高兴全天下人都想要我的命?”
“死丫头。”祁晔嘴角一抽:“我不允许,谁敢要你的命。你要再敢随意曲解,师兄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叫你不敢再气师兄。”
“我随便说说。。。。。”斩云及其憋屈地撇了撇嘴:“但你是凰朝遗脉,我的少主,有了玄火剑,你大可名正言顺以凰朝血脉之名为凰氏一族正名,届时民心所向,军心大振,不仅报仇雪恨一如翻掌,天下也尽在你手。但你为了我如此,只怕你师父会怨你,后人也会怨你,我这样,算不算红颜祸水,耽误了你?”
“谁说我凰祁晔非要牺牲你才能成就大业不可?”祁晔浑身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气场迫人:“谁要怨让谁怨去,仇我要报,给丫头的承诺,我既然敢给,就不反悔。”
“但你师父非要我的命不可。”说起那老头,斩云便满腹怨气。
祁晔轻轻拍了拍斩云的背,就像在哄婴儿睡觉一般:“师父那我会处理,只是我不在的这几日,辛苦丫头了。我赠你祁云剑。。。。。”
斩云没好气地打断:“我再说一次,那本来就是我的剑。”
祁晔无奈地摇了摇头:“好,祁云剑在你手,师兄只是要告诉你今日所言,此剑为据,若我负你,你就用它杀我,此剑没入体内,祁云二字就是我的墓碑,即便是死,丫头你也是我的。”
斩云弯起唇笑了,抬起头来直视祁晔的眼睛:“为什么偏偏是我,凰祁晔,你是不是鬼迷了心窍,这个世界不存在这样超越生死的感情,你凰祁晔,是一代王者,我风斩云,不过一个小混混,为什么你可以轻易说出把性命交给我这样的话,你知道的,有时候太过完美没有瑕疵的事情,就像泡沫,一阵风就可以让它一败涂地。”
他唇角勾起的那抹笑,霸气非常:“那你就让风使劲刮刮,看看会不会一败涂地。”
看着斩云挫败的表情,祁晔朗声大笑:“丫头,你既不温柔也不。。。。。。”祁晔干咳了两声,飘开视线,不去看斩云咬牙切齿的表情:“可师兄,非你不可。”
非你不可。。。。。
如此霸道的四个字,她也搞不懂了,究竟是他栽在了她手里,还是她栽在了他手里。
一个如此尊贵如此骄傲的人,肯为她屈膝,肯与她种下同心蛊,肯与她性命相连,肯用半壁江山来娶她,他若不是疯了,就是疯了。
“丫头,只有一件事。”祁晔的神情极其认真。
斩云狐疑地看着他:“什么事。”
“师父是凰朝老臣,国破家亡,是师父养育我,辅佐我,他虽要云儿你的性命,只是为了师兄的家国大业罢了。云儿,你不可再忤逆师父了,向师父道个歉。”见斩云极其不情愿的神情,祁晔宠溺地拥她在怀:“有师兄在,怕什么。”
“我尽量吧。。。。。。”斩云黑着脸,闷声闷气地说着。
。。。。。。
天色亮了起来,再漫长的夜也终究会结束。
斩云皱了皱眉,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一整夜都枕着祁晔的手臂,靠在他怀里睡了一晚。
斩云脸色微红,正要爬起来,却发现那双深邃的眼睛正噙着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丫头,睡得可还舒坦?”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斩云一轱辘坐起身,没好气道。
祁晔也顺势坐了起来,脸上不露声色地挑唇一笑:“睡得好就好,睡不好,师兄不介意陪丫头倒头重新睡过。”
他的一只手臂就那样垂在身侧,整条手臂一整夜一动不能动,此刻正在发麻得失去自觉。
斩云甩了一个白眼,扫了眼他的手臂,极不情愿地伸出手锤着,嘴里却不客气道:“这不能怪我,是你非要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脑袋后面的。”
祁晔脸色一黑,无可奈何地扫了斩云一眼,站起身,扫了扫沾在身上的泥土:“丫头,我们走。”
“去哪?”斩云不明所以地站起身。
祁晔挑了挑眉,那双狭长慵懒的眸子此刻闪过一丝充满邪气的危险讯息:“丫头,昨天怎么说的?”
“昨天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斩云淡定得很,一脸茫然。
想让她去给一个铁了心要她性命的老头认错,开什么玩笑,她风斩云还没那么窝囊!
“我们去见师父,”祁晔叹了口气,斩云要固执起来,就是整个天颠倒过来也难叫她妥协:“丫头,过来。”
斩云挑了挑眉,漠不关心地耸耸肩:“我是要过去,不过去哪可由不得你。”
“是吗?”祁晔深邃的双目一敛,径直走向斩云,由不得她后退,一把将她锁在怀里,俯下身在斩云的脖子同一个地方啃了下去。
脖子上又痒又疼,斩云挣扎着:“凰。。凰祁晔。。。。。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不就听话了。”祁晔坏笑离开唇,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斩云:“丫头,别耍花招,否则还有你好看的。”
斩云瘪着脸嘀咕了两句,这才说道:“你背我下山,我就跟你见师父。”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都叫他别总啃同一个地方了,他反倒变本加厉了。
。。。。。。
趴在祁晔宽厚的背上,斩云一脸笑眯眯地,悠闲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祁晔嘴角含笑,语气却是极其痛苦:“丫头,你本唱歌动人,不准再故意给我乱唱了!”
斩云嘿嘿一笑,更加大声,哼着“猪八戒背媳妇”的旋律。
祁晔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斩云双眼一眯,也极其识相地跳下去。
斩云安静跟在祁晔身后,只见老头覆手而立,背对着他们。
“师父,”祁晔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威严冷彻,没有一丝温度,严厉得很:“云儿,向师父道歉。”
斩云恶狠狠地瞪了祁晔一眼,上前来,压低了声音:“师父,云儿知错了。”
老头转过身,冷眼看着斩云,抚了抚花白的长须:“这声错,为师可以接下。但晔儿,家国大事,不可儿戏,斩云这剑,必须得殉。”
风斩云立刻沉下眸子,冷声道:“我。。。。。。”
话未说完就被祁晔打断了,只见祁晔皱起了眉,眼中的温度冷酷如冰,深不可测,他将斩云拽到身后,沉声道:“若是为了我,她更不能殉。同心蛊之盟,早已将云儿的性命与我相连,她能做的,不是殉剑,而是与我并肩作战。”
“同心蛊!”老人顿时怒目横飞,大斥出声:“晔儿你。。。。。。”
祁晔淡淡一笑:“师父,丫头是我的妻,将来的帝后。”
“丫头?”老人气得连胡子都在颤抖,眼神凌厉,半晌没说出话来,而站在祁晔身后的斩云却是深色淡定,唇角微抬,似笑非笑地将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老人身上。
良久,老人终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瞒不过晔儿,我早该料到今日的情形,早该将这丫头投进炼剑炉,晔儿你。。。你真是糊涂啊!”
哼的一声,早已气得脸色铁青的老人甩袖离去,连背在身后的手都在紧得发抖,只怕他怒火攻心,一掌拍出,那是该多大的威力。
祁晔面不改色,侧过头看了斩云一眼,唇角一翘:“丫头,你先回去休息吧。”
斩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看着斩云白衣俊朗纤弱的背影,祁晔唇角的那抹笑意渐渐敛起,恢复了一脸的冷峻霸气,眉头微敛。


025 寒彻斩云心
血祭阁,祁晔的住处。
窗外树影斑驳,夜色森冷,窗内残烛摇曳,气氛凝重。
祁晔冷硬的背影散发着寒气,空气也瞬间凝结不动,令人窒息。
老人站在祁晔身后,银白的长须偶尔被挤进窗缝的微风打了个小卷,此时的老人,却是慈眉善目,不那么凌厉盛气。
“师父,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祁晔的声音清冷,但对师父说话时,还是极力地用平和的语调,让人猜不透他的喜怒。
老人微微一顿,渐渐垂眉:“少主想知道什么,老夫知无不言。”
沉默了良久,祁晔终于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那双眸子深不可测,令人看不透:“师父今日得知斩云是个丫头却毫无惊讶之色,如果我没猜错地话,你应该早知她的女儿身,为何要将她扮成男儿模样,骗了我这么多年。再者,以斩云的能力,加之她拥有赤眸的才华,即使不殉剑也可发挥她更大的才华,师父你却执意要置她于死地,这是为何。”
“少主,”老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祁晔会这么问,只是捋了捋自己的长须,神情凝重了下来:“该知道的,少主你还是知道了啊。”
 祁晔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老人慢慢走到窗前,目光幽远,若有所思:“风家第九子诞生之时,天上天煞孤行陨落,若生的是个小子便也罢了,生来作为殉剑者出生的风家子嗣,是不是天煞孤星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归处不是阎罗殿,就是炼剑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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