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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特工帝后风九少-第38部分

小说: 特工帝后风九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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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呢,他的归处不是阎罗殿,就是炼剑炉。倘若生的是个丫头,却是棘手的事了,她真真会是个红颜祸水,注定与帝王纠葛不断,要么夭折,要么便是天生的帝后之命,世间凡能成大事的男子,都难免会钟情于她,但结果却是,不是她死,就是你亡。”
老人转过身,眉头微皱:“我原想,若将这丫头以男儿身份掩饰,既可留之殉剑,又可解了天煞孤星之灾,岂不两全。可惜这么多年,却发现这丫头体弱多病,根本没有天煞孤星的霸气,果不其然,没见年便还是熬不过去了,令我惊奇的是,那具真正精悍的灵魂却在半路入宿,她才是这副躯体的真正主人,真正的天煞孤星啊。可晔儿你..你终究还是发现了她的女儿身,还种了同生死的同心蛊,这让我糊涂了,此事到了今天这副模样,到底事该如何。。。。。。”
“天煞孤星。。。。。。”祁晔低低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眉头紧锁。
老人眼里忽然杀气顿起:“如今这同心蛊却让此事难以解决,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若杀之,会害了少主你,若不杀,她与少主性命相连,非但会成为少主的软肋,拖累少主,生为天煞孤星,更无时无刻不是一个危险的存在。恳请少主将这丫头交由老夫处置。”
“不行!”丝毫没有片刻犹豫便响起的这声果断决绝的拒绝,祁晔紧紧握拳的手一颤,眼神冷得刺骨。
倘若将云儿交到师父手里,师父固然不会夺云儿性命,只怕会让她生不如死,永远消失在他眼前,即使是他,也会再也找不着她,她是那样倔强的人,让她承担天煞孤星这样的罪名,她该当如何。。。。。。
终于,祁晔脸色一冷,心一横,再次抬起头时,那张冷峻漠然的俊脸竟然没有丝毫温度,冷到彻骨,凉薄至极,连在他的声音里也听不到一丝暖意,他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样的冷漠,残忍极了。
“照师父所说,天煞孤星,煞的是真正爱她的人。”祁晔嘴角一翘,那弧度极其冷酷:“我凰祁晔,又岂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我不愿她殉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于我。。。。。。”他双眼微敛,冷峻如冰:“不过是一个远比殉剑拥有更高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师父要带走她,莫非是想插手我的决策?”
没人发觉的是,他紧握的手几乎青筋暴起,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听见骨头捏碎的声音,只是他冷硬的俊脸上却勾起一抹极其邪魅凉薄的弧度:“我要她永远待在我身边,我要让她看看,到底是谁生谁死。既然帝王会爱上她,那么他也不会例外,我倒是很期待,看到他看着他所爱的女人为了我凰祁晔一剑刺入他喉咙的表情。”
 ......
 夜色凉薄下,一抹瘦弱得让人有些心疼地身影就那样地停在了门口。
 她抬起正欲敲门的手就那样久久地停留在了半空,就连脸上那抹还未完全爬上的笑容也早已消失无踪,在那张白皙的小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无尽的冰冷,无尽的沉默。
 棋子?多久没听到的一个词了,竟然在此时让她再一次从他凰祁晔口中听到,还是一如当年,讽刺的两个字。
 只是当时的她会怒从中来,此时的她除了感到无力,竟然连生气都没有了力气。
 斩云听到了心底有个东西在下沉的东西,轻轻地,静静地,像落入无底洞,她眼中的温度冷了下来,眼里沉了下去,嘴角,竟然不怒反笑,冷冷地翘起。
 王者就是王者啊,那心计城府,她风斩云自愧不如。
 天寒地冻本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给了她温暖,却又瞬间让她沉入冰窖,那样巨大的反差让人几乎要将心地的防线决堤,崩溃。
 她慢慢地离开那扇冰冷的门前,她很小心,很安静,竟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只是那脚步越走越虚,她低低地垂着头,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她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居然笑了出来,笑得极其讽刺。
 残破的落叶悠然落下,就落在了她的脚尖的地上。
 她沉默了片刻,那双染了尘土的白靴竟然径直从叶片上踩了过去,走得极其稳,一步一步地,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抹几乎察觉不出任何笑意的笑容,那弧独漂亮得让人心疼。
 有一个词,叫做寒彻我心......


026 凌亦吐心声
“你会喝酒么。”
 空旷无人的竹林深处,斩云忽然侧着脑袋,若无其事地问出了声。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从竹林后慢慢走出,那双黑色眼睛,一贯冰冷,任何人见到了那双眼睛,除了恐惧还是恐惧,但斩云却从未害怕过。
 凌亦皱了皱眉,斩云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但那张完全看不出情绪的小脸,又让他根本看出她奇怪在哪。
 凌亦冷眸微敛,一路不放心地尾随至此,这个成日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风斩云竟然能发现他,这小子果然今非昔比了。
 “和你这个没用的小鬼一起喝酒,我没兴趣。”说罢,凌亦便要走。
 “没用的小鬼?”斩云轻笑一声,径直追上前,一把拉起凌亦的手:“走,喝酒去,你请客。”
 那口气,慷慨无比,斩云丝毫不觉得脸红心虚。
两人轻功疾驰,身影很快没入了这微凉的夜色中。
。。。。。。
空无一人的破酒馆,看上去早已荒废已久,但美酒却藏着许多坛。
斩云拉着凌亦穿进那散吱呀吱呀摇曳,仿佛随时就会倒下的门,从一堆稻草覆盖的角落挖出了几坛陈酿。
“风斩云,你发什么疯。”凌亦黑着脸,皱起眉。
斩云一脸无辜地看着凌亦:“原是想让你请客的,但临时想起这里有好几坛美酒,下次再让你请好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凌亦大手掐在斩云的脖子上,语带愠怒:“臭小子,你哪里不爽,我陪你打架,喝什么酒!”
凌亦向来没给斩云好脸色,成天凶巴巴的样子,斩云也不怕他,板着脸轻而易举推开凌亦根本就没用力掐着她脖子的手,挑了挑眉,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你喝不喝,不喝就别扫我雅兴。”
“随便你!”凌亦脸冒黑气,冷哼了一声:“喝死了最好,从此以后我眼不见心不烦!”
斩云没理会满是怒气的凌亦,开了封,满脸享受地闻了一口,抬起酒坛就灌。
只见斩云每抬起一坛,就像与那酒有仇一般,那动作极其爽快,任由大口大口的酒沾湿了她的衣服,那哪是喝酒,简直是在喝水!
一个空坛被斩云摔到地上四分五裂,顺手又拿起第二坛。。。。。。
眉头越皱越紧的凌亦终于一步上前,抢过斩云的酒坛,狠狠摔到地上,何止碎片四分五裂水花四溅,连这个破旧的茅草屋都要被这巨大的声响拆了一般。
“风斩云,你今天撒的又是哪门子的疯!”凌亦冷声喝斥道。
斩云此时早已满脸通红,踉跄了几下,醉眼迷离地抬起头,看着凌亦,看了好半天才嘿嘿一笑:“喝酒暖身啊。。。。。。”
暖身?
凌亦一把揪起斩云的衣领,呵斥道:“有你这么暖身的吗!想死死远点,跳崖自刎什么都好,好过糟蹋了这些酒!”
“跳崖自刎?”斩云打了个酒嗝,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我疯了我,我干嘛要跳崖自刎,我还没活够呢。凌亦。。。。。。”斩云的语调忽然又变成可怜兮兮的:“你的脾气太火爆了,也太不人道了,怎么成天就对我吼来吼去,我欠你多少钱,你直说,我还你就是了。。。。。。”
凌亦被斩云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会,才一把将斩云往地上一丢,鄙夷地扫了她一眼:“没用的家伙,看了就烦!”
斩云嘿嘿一笑,也不生气,只是倦意袭来,眼皮微沉,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我就是觉得冷,不喝点酒暖暖不行。。。。。。”
否则,她真的会忘了自己是无恶不作吊儿郎当的风斩云,她害怕,自己会冷到,变回那个冷血无情的片殇。。。。。。
“凌亦,我困了。”斩云扯了扯凌亦的袖子。
凌亦冷峻爬满黑气的脸上没有一点变化,他冷哼了一声,却还是坐了下来,坐在斩云的旁边。
斩云脑袋一歪,重重地压在了凌亦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嘴里懒散沙哑地低声呢喃着:“凌亦,你每天对我恶言相向,是不是很讨厌我?我要真欠你钱,你得告诉我。。。。。。”
凌亦被斩云的话气得哭笑不得。
沉默了很久,他们没有人再说话,这个夜几乎要在这样的宁静中过去了。
良久过后,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凌亦低低的声音,像是说给斩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你们之间的鸿沟几乎大到无可超越,想离他远点,眼不见心不烦,却还是不自觉地想见到他,我以为我可以讨厌他,但结果却是,尽管总是对他怒目相向,恶语对之,但喜欢,还是喜欢,口是心非,骗不了的是自己。也许,这就是我喜欢的方式吧,不需要他明白,只要我知道就好。。。。。。”
凌亦侧过头看了眼靠在自己肩上早已睡着的斩云,眼中的那抹温柔,从未有人在他的眼中见过,良久,他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喜欢的方式。。。。。。
斩云眉头微皱,口是心非么。。。。。
或许,她不应该蒙蔽了自己的理智,什么都还没弄清,不是么,或许。。。。。。
她告诉自己,或许祁晔也是口是心非呢,或许他那么说,是另有原因呢。。。。。
像是给了自己一个十分冠冕堂皇的借口,斩云这才渐渐松展开眉间的皱起,轻轻弯起唇角。。。。。
。。。。。。
天渐渐明朗,窗外鸟鸣阵阵;叽叽喳喳的;阳光普照;穿透茅草屋顶的缝隙;光斑落在了斩云的脸上。
斩云皱了皱眉,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却发现整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就她一人不知何时躺在了草垛上,哪里还有凌亦的身影。
“没义气,”斩云嘴里嘀咕着,站起身,径直推门走出。
破旧的门砰的一声轰然倒地,腾起一阵尘土,斩云捂住嘴往后跳了一步,低低轻咳了几声。
斩云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瞳孔一缩,面色一变,僵硬在了原地。
他怎么会在这!


027 选择信任
“你过来。”祁晔就那样站在茅草屋外,看着一大早起来就一脸狼狈的斩云,黑着脸,沉声道。
那表情一看就是要教训她,斩云背脊一僵,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板着脸,瞪了眼祁晔身后的凌亦,皮笑肉不笑地眯起眼睛:“凌亦师兄,你起的真早啊。。。。。。”
凌亦冷眼扫了斩云一眼,很不给面子地鄙夷道:“别跟我来这套,笑得让我恶心。”
“你给我过来!”祁晔耐住性子又重复了一遍,神情严肃,口气威严。
斩云恶狠狠瞪着凌亦,转而又看向那个一如既往气宇轩昂,霸气十足的男人,目光微微有些踯躅,咬着下唇,那神情极其复杂,直到祁晔有些愠怒地皱起眉,斩云才一脸警惕地一步一步上前,她默不作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斩云一走近,她浑身的酒气就迎面扑来,祁晔一敛眉,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严声喝斥道:“胆子大了,学会酗酒了,嗯?浑身酒臭,把师兄的话当耳边风了?”
斩云气鼓了脸,再一次瞪向凌亦:“是你告诉大师兄的?”
“敢做就不要怕被人知道,”凌亦唇角微抬:“若不是师兄问起,我才懒得管你,让你抛尸荒野最好!”
“别给我扯开话题!”祁晔脸一黑:“风斩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还真让你无法无天了!”
斩云眉一挑,嘿嘿一笑,掠过祁晔直奔凌亦,讨好地扯住凌亦的袖子:“凌亦,你之前教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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