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虐太子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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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一切皆错了,错得不能再离谱!他亲手扯断了链接他与她之间的红线,他亲手甩开了她,他似用刀剑亲手无情的斩断了他们之间仅存的情思……
淳于曦只觉心都在滴血,那般的悔恨皆化为滴滴浓血,一滴一滴,染红了他的心,染红了他的眼……
“极好,极好……”淳于曦盯着那帕子喃喃。
真是极好,极好的惩罚,极好的报应!他以往如何的待她,现时便加倍报应在自己身上,那般的痛,那般难以忍受的痛,他真不知他要如何才能缓解那般的痛,如何面对这般的痛,如何再饮得下这杯“喜酒”!
许是老天皆觉得他该受惩罚,在那般苦痛之时却又来了雪上加霜!
他未从悔恨中缓过神来时,于寅行色匆匆来报,只道,“边关告急。”
边关告急,西地外域突袭边关,南秦在一天间连失五城!皇帝急招命他连夜启程,赶往边关主持大局。他不得不即刻启程赶往边关,他必须匆匆辞别卿月,直奔战场。
可骑在马上,奔驰在夜色中,他总觉的有东西遗落在风城那小宅,总有莫名的不甘和不舍。
骏马奔腾,掀起尘埃一片,淳于曦带着他那十二暗卫一刻不停的飞奔而走,直至靠近镜湖,他才忽然停了下来。
湖水如镜,微微泛着波澜的湖面映着圆月,微微晃动如女子眼眸,泛着流光溢彩般的光芒。
淳于曦心中一沉,思绪忽的飘远开来,他想到了上台寺,想到了慈云寺,想到了那命中注定般的相遇,想到他不顾一切的追求,想到今夜花前月下,那命中注定的女子牵手的却不是自己……
他忽然觉得胸闷气短,仿佛被重重压挤,压得疼痛,挤得难受。
他发现他无法忍受,即便是想也无法忍受一思手牵着其他的男人,即便是想皆能有心猛然碎裂的感觉。
他忽然掉转马头,又往回疾跑而去……不论身后于寅如何呼喊,他皆仿若未闻,此时此刻,他的心底除了那种疼,便再不能有它,皆不能有……
给读者的话:
头疼欲裂,只有这些,明日继续……抱歉,今日少了。但还是要呼吁,多多票票多多收藏多多砖……
140、命运
人走席散,火红灯光间,卿月脸色微红,含笑送走最后一位宾客。
顿时,本来热闹非凡的宅院一下子便静了下来,卿月微愣,只觉得忽然的寂静蓦地令人紧张异常,心湖萌动难以平复。他转身抬头望向那红光外溢的窗口,眼中柔光四溢,幸福难掩。胸口莫名起伏膨胀,满满的,实实的,皆是甜腻的幸福。
他不由咧嘴而笑,忽又热血沸腾,越加难以控制起来,他迈步就走,仿佛一刻也不能停留,迫不及待的便向那红光四溢的房子疾走而去。
那里有他的爱,那里有他魂牵梦萦的爱人。
房内,一思正坐在床沿等待,火红的衣裳,火红的盖头,那般的红,红得令人心底愈加的澎湃起来,他只觉有火在体内蔓延,顺着血液将真个身子都沸腾起来。
他愣了愣,盯着那抹红,眼越发的温柔、迷离。
这一刻他等待已久,仿佛期盼了数千年,本以为今生无望,却不想还有此刻。
此刻,他的爱就在眼前,就在那红色的锦帕下,就在那边静静的等待他。此刻,他只需走上前,掀开那抹红帕,便能将那张绝色的姿容印在眼底,深深的,牢牢的印在心里,永远不分离,今生今世都不分离。
他的心又蓦地澎湃起来,似乎再也不能等待,半刻也不能等。大步上前来到她面前,他轻轻掀开红锦帕……瞬间,那绝色容姿便显了出来。
她正低着头,半垂着眼睑,卷翘的睫毛如扇般微微颤动,掩着那抹女子独有的动人羞涩,她微微含笑,俏皮的嘴角绽出绝美的幸福来。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的,美得无人能及,两个月来朝夕相处,他每时每刻几乎都能看到这张脸,可依旧仿佛看不够,此刻看来依旧能令他不由的心动,难以抑制。
心内蓦地激流蓬勃,他仿佛再抑制不住,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唤她,“一一……”
那般低沉,那般沙哑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柔软,异常的悦耳动听,仿佛是轻巧的羽毛拂过心间,留下一地轻痒悸动来。
“嗯。”一思回应,抬头,柔情似水略带羞涩的眼对上他热情如火的眼,竟是一震,再来不及反应,他的唇便覆了上来,那般滚烫的唇似烙铁,覆在她唇间却是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头。
压抑已久的情感终究在这刻尽情的释放,他的吻那般的激烈与急切,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在瞬间将她的美好全部融在口中……
一思情难自禁,她同样激动的难以自己,她的情同样压抑了千年才得以释放,她的心同样被幸福所填满。
幸福,原是这般的美好。她终究能有一天能抓住幸福,只属于她和贺修的幸福……
有一滴泪,滚烫的泪,滚落下来,那是幸福之泪,那是她期盼已久的幸福之泪。
许是尝到了泪的咸味,卿月停住,微微离开她的唇,星目迷离仿佛有说不尽的不舍,他轻问,“一一为何落泪?是否是修……”
修,是修。他现在叫贺修,仿佛是命运刻意的安排,皇帝要他隐姓埋名,便赐了他新的身份,新的名字,那名字便是贺修。
她笑,眉眼弯弯,甜糯道,“不,是因为太幸福。”她盯着他,只是静静的盯着,仿佛也无比的满足,她总觉得那样的幸福太过美丽,美丽得不够真切。仿佛要证实,她轻轻问,“修,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一一自今日起便是修的妻子,今生今世一一和修便不再分离……”
他点头含笑,那幸福亦在他脸上绽放开来。他深深拥住她,将她的头埋在心间,道,“不是梦,自此刻起,一一便和贺修生死连在一起,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蜜一般的甜在心中绽放开来,她满足的展出笑来,亦紧紧的贴紧他,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
腰间一紧,卿月顿觉一震,身子蓦地的僵直起来。
他亦是正常男子,二个月来的以礼相待已是极度的克制。一思杖责失了孩子后,身子便一直不好,若不是何喜妙手回春,怕是今生都难有今日。之所以在风城呆了两月,也只为让一思养好身子再行上路。
两个月的调理修养,一思终于完全的康复起来。
有一股热流莫名的窜进心房,激起阵阵涟漪来,迅速溃散漫便全身,激起最原始的激动来。他轻咳,又唤她,“一一。”
语调柔软,语音极具魅惑。
她似领悟,万般含羞,只低声轻吟,“嗯?”
他喉间干涩,哑着嗓音又道,“良辰美景……春……”
仿佛能看到他傻傻愣愣的呆样,一思哧笑出声,不等他说完便一个用力将他带到在铺。
他顿觉窘迫,却那里肯束手就擒,他乃男子怎可让一思主控,他笑,翻过身来,就要烙下吻来以示惩戒。
岂料,就在那最最美好的一刻,房门忽然被踹开,闯进一群不速之客来!
141。、激战
只在瞬间,那帮着着夜行衣、蒙着面的不速之客便训练有素的将一思和卿月团团围住。他们的速度极快,步伐一致极有章法,他们个个拿着刀做出一副备战的姿态来。
卿月惊愣,但立刻又清醒了过来。他护住一思,柔情似水的眼眸也变得异常锐利起来。
风城地处山区,为掩人耳目他们选的又是人烟稀少的郊外贺家庄,地处城郊山腰上,平时山贼流寇也有出没,治安虽不是很好却因贺家庄乃大庄而也少受骚扰。一般山贼流寇是不敢动贺家庄半毫的,这也是皇帝选择这里的原因之一。
卿月盯着那群人,心内疑惑重重,他们一个个身形矫健,衣衫整洁,并未有打斗过的痕迹,显然是冲着一思和他而来。确切的说,该是冲着一思而来。
因有人在此刻冷冽的发起命令来,他冰冷无情略带杀气道,“主子有令,女的带走,男的杀无赦。上!”
语毕,人动,那些人便纷纷扑了上来。那群人训练有素,步调手法一致,且个个身怀绝技,极难对付,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山贼流寇倒像是集训出来的军内精英。
他们步步紧逼,招招狠毒致命,逼得卿月躲闪不及。
卿月本也是武中高手,却因拖着一思而受牵制很多,他又孤身一人奋战十几个武艺不弱的强手,委实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先夺了一人的兵器,便以预防和逃脱为主,艰难的厮杀出局促的房间。
他一直紧紧的握着一思的手,眼光八方,顾着自己又顾着一思,黑衣人虽刀刀逼向自己,可刀剑无眼总有不小心误砍一思的,眼明手快他挥刀挡住误向一思的一刀,可不想身后竟还有一人向他袭来,他一个回手不急背上被深深划了一道,鲜红的血立马便流了出来,染黑了火红的喜服。
“修!!”一思惊呼,心痛不已,仿佛那刀伤的不止是卿月,也伤到了自己。
卿月闷哼一声,咬着牙对一思一笑,轻声说,“无碍,往后山退,那边有马。”
一思领会,紧紧的拽着卿月,紧随着他慢慢向后山退去。
卿月受伤行动越加受牵制,一思即心疼又焦急,她急中生智,偶想起后门边侧有一大摞毛竹,本打算做个竹筏顺着溪水而下的。待到后门处,她便凭着记忆,乘着暗,想乘机推倒那些毛竹赢取一点点逃跑的时间。
卿月与她不谋而合,险要退至后门时,卿月和一思一起推下毛竹,只听得哗一声巨响,乘乱,卿月便带着一思向后山疾跑。
可那班人哪能如此容易甩掉,不过一会便又追了上来,一路追到后山停马之处,卿月阻挡攻击,一思前去牵马。
只是卿月前期他重病过一场,体力大不如前,背后又受伤,奋战多时,他便有些力不从心起来。
可那班人马却依旧个个精炼有素,招数依旧狠毒致命,一不留意,卿月前胸又受一道,这刀极深,皮开肉绽,痛得卿月冷汗淋漓。
他手脚颤抖,一个踉跄差点跌下,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许诺支撑着他继续拼命。
一思心惊肉跳,却慌而不乱,她迅速解开马绳,大喊“贺修。”示意可以骑马而走。岂料有一人暗中绕过卿月已靠近她身后,在她不经意间擒住了她。
她惊恐万状,拼命抵抗,用尽防狼招数……许是来人有过吩咐要她活着,那人倒不敢对她动粗,被她防狼招数一击,倒也连退了几步。
她乘机牵马跑向卿月,却正巧看到三人其攻卿月,一人在后方挥刀直逼卿月后心口,她惊骇大喊,“贺修,小心!”却是未能及时提醒,卿月后背心口正中一刀,立马脸色撒白,仿佛极具痛苦。
她几乎崩溃似要疯狂,惊呼,“贺修!”急忙放开马来直奔他而去。岂料,她未走几步,后颈便被人重重一击,她来不及惊呼出声,便虚软的倒了下来,眼皮无力,她的眼前便慢慢模糊起来。
在最后闭上的那刻,她竟看到卿月被人逼至溪畔,又被人狠狠一掌,将他直推向身后的溪水。这山雨季溪水湍急,此处又居于高处,坚石颇多,重重落于水中,后果不堪设想,即便侥幸不撞在坚石上也会因湍急的水流而直冲山腰的瀑布!
“贺修……”在意识全无的最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