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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囚虐太子妃-第56部分

小说: 囚虐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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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月紧抓着酒杯,紧紧的握着,有血在心底流淌下来。
    他万万不会想到,短短十日,竟有如此大的变化,一思将被处决!
    他如何也不能接受这般的事实,他就是不愿一思受到如此的辱没和唾弃,所以当一思许诺他来生时他才欣然接受,隐忍着心底波涛汹涌的情愫,他生生的忍下欣然接受她的来生之约,只是为她不受如此伤害。
    可如今,他的牺牲却成了泡影,她依旧要受如此的屈辱和唾弃。他怎可能接受这般的事实,他怎可能让这事就此发展下去,他不允许别人如此欺凌她,他不能容许那般的事发生,如不能改变,他便要和她一起下承受那般的痛楚……他忽然那般觉得,他生来便是追随她的,不论生死便只追随与她……
    ……分……割……线……
    又是一连几日的大雨,不眠不休的下着,仿佛要将皇城那不利于皇室的流言蜚语冲洗个干净。
    夜黑灯明,皇帝在御书房中批着折子,不时咳嗽连连。他的身子自太子妃一事传开后便越加的差了起来。即便牺牲一思,兄弟不和的谣言也传了开去,反对太子的人便又有了可乘之机。他盖上了折子,终究忍不住抬头看向窗外,窗外漆黑一片,只有磅礴的雨水声声声入耳,像是针刺般刺痛他的耳膜,刺痛他的心。
    他轻轻咳了咳,接过太监总管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便问,“他是否还在?”
    太监总管微愣,而后轻叹一口气,道,“还在……”
    皇帝不语,站了起来,微微踱步步向门前。
    门外廊道灯火通亮照出一片亮堂来,照出了如线的雨水,照清楚了雨下那下跪的人来。
    “皇帝,凌大人跪了一天一夜了,他前不久才输血给太子,这……”总管太监见皇帝亲自看来,便稍作提醒,为之说句好话。
    皇帝看着卿月,微微发愣,好半响,他犀利的眸子才泛出一丝妥协之色来,轻叹道,“宣他进来。”
    卿月跌撞而入,见了皇帝便又要跪下,皇帝开恩,只说,“免跪。”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卿月,微微皱眉又道,“你可真想好了,真要如此行事?”
    卿月低头,依旧跪了下来,坚决道,“请皇上成全,卿月一生只爱一人,也只能爱一人,为她卿月可放弃一切……”
    皇帝皱眉,痛心道,“你大好前程,当真要为一女子而断送!她肚中之子当真是你所有?”
    卿月回答坚定,直道,“太子私访大蓝时,卿月同行,便是那时认得一思,也是那时有了私情。请皇上成全,念在凌家为南秦出生入死的份上,念在一思和卿月同救太子的份上,赐我们全尸合葬。”
    皇帝眉心皱得更紧,卿月承当所有罪责倒是可解兄弟相争的矛盾,只是卿月那般好的一根苗子便如此为一女子毁了,委实叫人可惜。
    他深深又望了一眼卿月,雨水浸透了他的衣裳,月牙白的衣裳紧贴着单薄是身子,却是透着那么强大的坚毅感,仿佛是一尊石像,那般的沉,那般的稳,那般可以信赖。
    皇帝微微舒眉,终究松口,正色道,“卿月,朕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你要答应朕一个要求……”
    卿月欣喜,抬头望去,直说,“臣惶恐,皇上任何要求,臣皆答应……”
    皇帝老谋深算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而后轻笑道,“如此便好……”
    南秦玄远二十三年,初夏。
    前朝仁帝遗孀反蓝复朝,推翻大蓝,重建新朝,新帝改国号为承,昭告天下。
    同日南秦皇帝颁旨,原大蓝十四公主今太子妃蓝一思与丞相之子凌卿月斯通勾结做出苟且之事,辱没皇室罪该万死,赐御酒一杯,以儆效尤。因凌家劳苦功高而免株连之罪,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罚凌相十年俸禄以作惩戒。
    同月底,南秦皇城临城风城郊外一宅内红灯高挂,红烛滋滋燃得正旺,一对新人喜结连理……
                  138、大喜
    一思大约死也不会想到能死里逃生,醒来后便身在这风城老宅中。
    原是皇帝要卿月誓死追随太子,仍要他去南州上任。只是由明着上任改为潜伏上任。他要求卿月留在南州,即便太子登基也不得回皇城半步,如此他才绕得卿月与一思性命,已假死毒酒替代真毒酒。
    而皇帝其实不知,卿月早在见皇帝前便去见过太子。他真心相求,央求出云成全他与一思。他也假称一思肚中之子乃是他的骨肉,他只是赌了一赌,赌上二十四年的兄弟之情,赌上出云对一思的怒意乃是因为一时之气。
    岂料是父子俩不谋而合,出云不止看中二十四年的兄弟情义,更看中卿月的才能,便也提出卿月假死带着一思前往南州为之做后盾。只是那时并不知晓皇帝如何心思,便有了卿月雨中跪求皇帝成全那一出。
    一思第二次披上嫁衣,第二次迎接新郎,第二次坐在喜床上,却是第一次那般的欣喜激动,仿佛有无数只小鸟在心中扑腾,如何也停不下来,扑得她雀跃不已。
    等待了那般长久,终究老天开眼一回,她与贺修终究能结成连理,她只觉得在做梦,而那梦美得不切实际……
    她不由的上扬嘴角,重重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下,疼,生疼,却是那般的甜,发自内心的甜。
    一思轻笑,腿上那般的疼,她依旧觉得在梦中未醒,她缓缓站了起来,微微掀开盖头,向外望去,简洁的房内,只有几样简单的家具,红烛燃得正旺,映出喜气的红艳来。
    那样的红,耀得人闪眼,只觉得眼睛都闪得干涩,闪得发疼。她缓缓走下,走进红烛,仔细的看着,看着那虚幻却真实存在的火焰。
    那般火红的火焰忽忽闪闪,似极了浮云,却是真实的能给人带来温暖,微微的暖却是那般的窝心,那般的真切。
    一思忍不住走向窗前,她忍不住要看一看她的新郎,她等待那么久那么久的新郎。
    她推开窗来,向庭中望去……
    此乃一精巧的小宅院,中庭为心,四周有房,皆不大。喜宴就摆在中庭,顶着圆月,月下同庆。因刚搬来不到二月,认识的人不多,请的人自然也不多,除了邻里,便只有几个知情的人。
    即便如此喜庆之色却未能消减,欢快之感依旧未减……而新郎依旧未能逃脱众人的灌酒庆贺。
    远远望见一袭红衣,流窜在众人间,好不欢颜,停留正桌便被逮住,灌酒。
    “今日大喜,定要喝个畅快!”淳于曦笑得爽朗,看着满面喜色的卿月,他也笑出声来。
    可心底却是五味杂陈不是滋味。他也弄不懂是如何回事,当卿月跪求他成全时,他竟有一丝苦痛在心底滋长,却随即被他否决,他以为那是尴尬,自己内人被好友染指的苦涩。
    他本不该答应那般荒唐又受辱的要求,却终究敌不过情感和实际。卿月是他自小的兄弟,是比小烈更亲的兄弟,有些事,他可以和卿月将却不能对小烈讲,有些事他可以和卿月做却不能喝小烈做,有些任务他只能让卿月完成却不能让小烈参与。
    为一女子失兄弟委实不值,如若那是羽儿,他是万般也不会答应,但蓝一思不是,他完全可以用她来换取兄弟的一颗真心。
    淳于曦不由的皱了皱眉,昨日他便已至风城,便已见过卿月与一思,当见到他俩十指相扣而来时,他竟又不是滋味来,仿佛有积压着极大的火来无处可发。他对蓝一思的恨早在她没了孩子便该消失殆尽。她欺负了羽儿,他让她没了孩子,加倍偿还了,他们便两不相欠没了瓜葛。可他见到她时依旧有不明的怪异情愫,见到她时心底依旧有东西在萌生。
    像似现在,他喝着酒却只觉的酒不是辣的而是淡而无味,甚至泛着一点涩。
    卿月酒量本就不及他,几番下来脸色微红有些醉意,只推辞道,“不行了,出云放过于我……一一还在等候……”
    淳于曦坏笑戏谑,道,“又不是不曾有过,还这般珍惜良辰美景。”
    卿月微醉,说话也异常老实起来,他道,“乃是一生一世的一心一意的人,自当要留在一生一世只有一次的洞房。”说罢,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淳于曦莫名心畅,便微微含笑为之拍背,调笑他乃朽木不可雕,极其迂腐之人。待到他吐得差不多时,他便拿出帕子来递给他,岂料他自己已勉勉强强的取出帕子来擦拭嘴角残留污物。
    卿月微醉便极为迟钝,手脚也及不灵活,他扯着帕子时便将藏于袖口的令一条帕子也扯了出来,掉在地上,白色的帕子在夜色下极为显目,淳于曦便多看了一眼。
    白色绸缎,翠竹图案的帕子就那般躺在卿月脚下。淳于曦忽然一惊,俯身拾起帕子来,仔细端详,左看右看依旧和自己那条如出一辙,他便更为惊讶,问,“你如何有这条帕子!?”
    卿月含笑,含情脉脉,深情道,“此乃我与一一的定情之物,摘月那夜,在廊道里捡到的,当时只觉清新雅致,不想绣着帕子的主人越加的绝色不凡。一一的绣品就如她的人,清雅淡尘,如出水芙蓉般一尘不染。”
    淳于曦大惊,问,“你说甚?这是一一所为?”
    卿月微笑,自豪道,“自然是,你看……”他拉开帕子,指着一角的“一四”道,“这便是证明,一一的绣品中皆有一四二字,她排行十四,便是一四,便成一思。她的名字也有此而来。”
    
    给读者的话:
    呃……希望不负众望,一定有很多错字,白天再改吧,实在太困了……~~~~(>_<)~~~~
                  139、悔恨
    五雷轰顶般的话语震得淳于曦几乎精神溃散,魂飞魄散。他僵直着身子,仿若石化。
    十四,一四,一思!?十四,一四,一思……
    心底默默的重复着那句话,一遍又一遍,一遍复一遍的重复,可依旧仿佛不够,如何也不够唤醒他满腔的惊惑。
    原是如此,原来他苦苦思念,日日魂牵梦萦的一四,是一思,原是一思!!是蓝一思!他的太子妃,在新婚夜差点被他推出去斩首的太子妃,那个他处处为难刁难,恨得彻骨的太子妃,他鄙视践踏如粪土的太子妃!!
    原是她,是她!
    怪不得他觉得她的眼比羽儿更像她自己,怪不得他总有为之牵动的感觉,怪不得他对她的过去行为那般在意,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她,只有她。
    淳于曦心口似有剧烈的疼痛扩散开来,慢慢的,极其缓慢的蔓延开来,一点一点的折磨,一点一点的侵蚀他仅存的知觉和理智。
    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对她都干了些什么?
    不到四月的身孕!!那分明是元月初次时而得,那是他的骨肉!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骨肉?!他竟将她逼近了死亡,他又亲手将她送进了别人的怀抱!
    淳于曦盯着卿月,一身喜气的红是那般的刺眼,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将心爱的女人送与他人!他将一思送给了卿月!
    淳于曦只觉的天崩地裂,彷如世界末日。心底徒然生出苦来,那般的苦,扩撒速度极快,只在瞬间便窜遍了全身;那般的苦比胆裂更为猛烈;那般的苦比哑巴吞黄连更为难以承受。
    原是一切皆错了,错得不能再离谱!他亲手扯断了链接他与她之间的红线,他亲手甩开了她,他似用刀剑亲手无情的斩断了他们之间仅存的情思……
    淳于曦只觉心都在滴血,那般的悔恨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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