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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

大唐小郎中-第387部分

小说: 大唐小郎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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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都相信有法术这种说法的,见她们两穿的又是道袍,而称呼左少阳是太祖师叔祖,这年轻人只怕是看着年轻,其实应该有百来岁了,肯定是道术高深,所以根本不显老,又听得这位“老道”还能召唤天兵天将,更是吓得全身一抖,想起对方手不动脚不动,便制住了自己,这等法术,当真匪夷所思,禁不住惊恐地倒爬了几步,靠在了船舷上。
  那老妇搀扶儿子扶着船舷慢慢爬了起来,她也看出了厉害,也不敢对左少阳如何,只是干嚎着质问船老大他们为什么要打他的儿子,他儿子高出人家一头的巨大身躯在这种质问下显得有些好笑。
  黑大个涨红着脸,对老妇道:“娘回去”说着,也不看其他人,低着头拖着一条还是麻痹的腿慢慢进了屋里。老妇跟着进去,咣当一声又把门关上了,还从里面上了栓。
  左少阳对船老大等人拱手道:“没事了,虚惊一场,抱歉,各位散了吧”
  船老大等人现在也知道左少阳非同凡人,一改刚才爱理不理的样子,忙不迭打躬作揖,连声称赞左少阳乐于助人,法术高超。赞叹着回船舱去了。
  清妙子和清媚子更是兴奋,拥着左少阳一个劲问着刚才施展的是什么法术。左少阳也懒得解释,笑而不答。
  这种态度更增添了神秘感,清妙子道:“太师叔祖这法术,应该是定身术的一种,那黑大汉中了法术,便手脚无力了,好厉害”
  清媚子也道:“就是,我都没看见太师叔祖念咒做法,我记得师父说过,法术高深者,法由心起,法随心至,所以才能不动神色制住对方”
  左少阳伸了个懒腰:“行了,你们两折腾了大家这么久,天都快亮了,也该让我们好好睡个觉了明天不许叫醒我,让我睡到自然醒”
  “一定一定”二女把左少阳和白芷寒送回屋里,这才叽叽喳喳说着回她们船舱睡觉去了。
  第二天,左少阳的懒觉还是没能睡多久便醒了,他是被人吵醒的,听得外面打雷一般吼叫:“给老子把船开稳了,不准乱晃,再晃再晃,老子就把你们几个鸟蛋扔到江里喂王八”
  这声音应该是那黑大汉的,回答的声音好像是船老大,但是说话很轻,低三下四的,隔着门板本来是听不清说什么的,但左少阳习练道法之后,耳聪目明,还是听见了,船老大陪着笑道:“大爷,这船在江中走,河水肯定会摇晃的了,就算船停下来,也是不可能不摇晃的……”
  啪
  响起了一记耳光,好像是船老大被打了,惨叫了一声:“你……你怎么打人?”
  “打你还是轻的,不听老子的话,老子还要宰了你”
  这时传来清妙子的声音:“你这人真不讲理,坐船哪有不摇晃的,你这是无理取闹你要再打人,我便请我们太师叔祖跟你理论”
  那黑大个立即没了声音,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便听见房门响,好象进屋了,关了门。
  左少阳有些好笑,看看窗户外天已经亮了,船舱里采光不好,看着还是有些昏暗。他坐了起来,见外间白芷寒床上空空的,被子已经叠好了,便下了床,正坐在床沿迷糊,门开了,白芷寒走了进来:“哎哟老爷,你醒了?”
  “外面吵翻天,我想睡都没办法。”
  “就是那黑大个,真不讲理……”
  “我听见了。我要洗脸。”
  “好,我给你打水。”
  白芷寒服侍左少阳洗簌完毕,梳了头,出了船舱。
  此刻已经快中午了,秋高气爽的,很是舒服,左少阳信步走到船头,站在甲板上,望着大船劈波斩浪往前走,便想起电影《泰坦尼克号》那个乘风飞翔的经典镜头来,不禁心旷神怡。也学着伸开双臂做展翅飞翔状。
  后面白芷寒扑哧一声笑了:“老爷,你想飞呀?”
  左少阳说的其实是在现代社会的坐飞机,听了清媚子的话,笑道:“我不会御剑飞行,不过我真的在云层上空飞行过。至于如何飞行的,就不用说了。”
  “嗯……还真没看见,嘿嘿,不过我可以把那种感觉给你们说说。”
  清妙子道:“要不,我回去拿两根凳子来,咱们在船头坐一会,听太师叔祖您说吧。”
  左少阳点点头。清妙子飞快地跑走了。
  左少阳又张开双臂:“你们先学着这个姿势,闭上眼睛,用心感觉那河风吹过,想象一下自己正在御风飞行,便可以感受到那种感觉了。”
  白芷寒和清媚子都展开双臂,学着他的样子做飞翔状。
  左少阳看见白芷寒曼妙的身材,在河风吹拂下衣带飘飘,真如御风飞翔的仙女似的,顿时想起了《泰坦尼克号》里的那个经典镜头,心头一热,便想走过去抱住她,感受一下一同飞翔的滋味。
  便在这时,身后传来清妙子有些慌张的声音:“太师叔祖,不得了了,那黑大个门前又有血滴”
  左少阳转身只好放下手,过来望着她:“怎么回事?”
  “刚才我回去拿板凳,看见他们门口有一溜的血痕血还没凝固,好像是刚刚滴上去的”
  “走去看看”
  两个假作飞翔的女子赶紧收了翅膀,跟着他往上房走。来到黑大汉门口,却见黑大汉正蹲在地上擦拭甲板上的鲜血,旁边放着一盆水,看见左少阳他们过来,急忙将盆里的水哗的一声冲刷掉甲板上的血迹,拎着木盆钻进了屋子里,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左少阳他们来到门口,望着地上淡红色的血水慢慢浸透进木板缝隙中,低头沉吟不语。
  清妙子等人脸上都浮现出有些担忧又有些惊恐的神色,左少阳走上去,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门。
  里面依旧传出那个老妇的声音:“谁啊?”
  “老人家,是我,需要帮忙吗?我是修道之人,同时也是个大夫。如果有人病了,我可以帮忙的。”
  里面沉默了片刻,老妇道:“多谢道长,我们这没人生病。不用帮忙。”
  左少阳背着手,又慢慢朝船头走去。
  “我也不敢断定,只不过昨夜看见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到今天也没有出现什么凶杀,又见连续出血,昨夜到现在已经有三次,所以才估计是生病,不过既然人家不愿意咱们帮忙,就不用费心了。”
  “昨夜我也看见屋里的情况了,这黑大汉和那老妇都没有生病出血的样子,对了,床上好像还躺着一个人,是不是那个人生病了?”
  左少阳点点头:“我也担心这一点,黑大汉用盆子接血出来倒,他们用的盆子可能漏了,所以血滴落在了甲板上。从滴落血量来看还是挺大了,说明病情已经很严重了,需要及时救治。若是以前,别人生病找到我,我一定会尽力医治,但是,如果不找我治,我是不会主动提出帮人家医治的。”
  第520章 新药
  “理应如此”清妙子道。
  清媚子道:“真要病了,好可怜的。”
  “是啊。”左少阳道,“这一次,就是因为这病患病情很重,又是在江船上,除了我,估计没有别的大夫,我不主动提出来,人家不会知道的,万一除了问题,可是涉及性命的大事。所以才主动提出的。不过,现在人家明确拒绝了,再要硬帮忙,只能帮倒忙。”
  “说的也是。既然不是凶杀,那咱们就不用管了。”
  说是不管了,可是清妙子她们三个总还是悄悄观察着隔壁的情况。
  这一天里,大汉又出来倒了两次血水,不过,他已经发现了盆漏了,所以找船家换了一个木盆。地上已经没有血滴了,但是,三女暗中观察,所以他倒血水,三女还是都发现了。
  傍晚时分,听到隔壁黑大汉屋里传来很轻的争吵声,还有轻微的哭泣声,他忙侧耳倾听,其实隔壁的声音很轻,但他修炼道术耳聪目明,能听见,而旁边的白芷寒却丝毫听不到,低着头在做着女红。
  她在给左少阳缝制一件夹袄,眼看着一天比一天冷了,每个季节换季的时候,她都会提前给左少阳预备好即将到来的季节的新衣物。
  左少阳认真听了一会,又仔细想了想,这才起身出门,来到隔壁门口,又拍门:“大娘,大哥,我是隔壁的道人,请开门,我有话要说。”
  听说是那个法术高明的年轻道长,黑大汉不想开也不行了,对一个擅长法术的人,他惹不起也没地方躲,只要硬着头皮把门打开,躬身拱手:“道长有话请讲”
  左少阳沉声道:“床上的是你妻子吧?是不是怀孕了担心滑胎?”
  黑大汉和老妇都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
  左少阳道:“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给产妇看看能否保住胎儿,从产妇出血情况来看,再不采取措施,这一胎还是保不住”
  黑大汉更是惊异,道:“你……你当真是大夫?”
  “没错。”
  清妙子和清媚子听到说话声,也从船舱出来,听这大汉怀疑左少阳的身份,清妙子便上前说道:“我们太师叔祖除了道法高明之外,这医术更是高明,曾经给朝廷御史大夫检校礼部尚书杜淹杜大人、京城名医甄权甄老爷治过病药到病除,还给甄老爷开胸疗伤呢,京城无人不知对了,我们太师叔祖还曾给当朝宰相杜如晦治过病,虽然因为他不肯服药,所以还没有治好,但是,只要他吃了我太师叔祖的药,一准能把病治好”
  黑大汉又惊又喜,上下打量着左少阳,道:“您……您就是太医署东南医馆的左忠少阳大夫?”
  这个职位左少阳已经辞去了,想不到对方竟然认得自己。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黑大汉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苍天呐,您终于开眼了左老爷,我们,我们就是来找您瞧病来的”
  “找我瞧病?”
  “是,我媳妇怀了九胎,可是都掉了,这是第十胎了,又有滑胎的先兆,我们那地方的大夫说了,他们已经没办法保住胎儿,建议我们到京城找您,说你本事很大,会开胸疗伤,如果你肯帮忙,说不定能保住胎儿的所以我们这才赶往京城,想不到路上遇到您了,当真天老爷开眼了。左大老爷,您就想想办法,给我媳妇把胎保住吧,我来世做牛做马都报答您的恩德”
  左少阳在辞掉太医署医官之前,太医署上下官员为了拍马屁,将他的成功医案总结之后转发各地医馆,这黑大汉从当地得知了这个消息,所以赶来求医,不想路上相遇了。
  清妙子又好气又好笑:“那先前我太师叔祖说了是大夫,可以帮你们看病,你们为何说没人生病?”
  “是没有生病啊,是滑胎嘛,”黑大汉讪讪笑道,“再说了,我怎么想到左大老爷就是眼前这位啊,那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老郎中呢。”
  年轻的郎中总是不给人以信任感,这个左少阳已经遇到了很多次了,道:“行了,你赶紧起来,让我给你媳妇瞧瞧病。——滑胎也是病,如果没有病,正常人是不会滑胎的。”
  黑大汉忙跪爬起来,让开路,左少阳走到床边,低头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妇人,一脸病容,两眼无神瞧着他。
  地上的铺盖已经卷起来开没有展开,所以倒不太拥挤了,白芷寒忙端了一根凳子给左少阳在床边坐下。
  左少阳问:“你第一胎是几年前怀的?”
  “五年前。我嫁给我夫君之后,不久就怀上了,可是三个月的时候,掉了。”产妇声音满是伤感。
  “这么说,你五年之内怀了九胎,全部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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