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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神之国度(下)(绿痕)-第18部分

小说: 神之国度(下)(绿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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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心点,你的伤还没好……”破浪紧张地将她的双手拉开,小心翼翼地将她拖坐至他的腿上,然后任她将双臂紧攀在他的颈上不放。
  聆听着久违的海涛声,飞帘只觉得那些她再熟悉不过的海涛,正在对她诉说些什么。在破浪拉来外氅将她密实地裹住,以抵挡过冷的海风时,他的体温渐渐地暖和了她的身子,为了他的细心,与他毫不保留的爱意,飞帘几乎拦不住那几欲出眶的泪水。
  这片美丽的海洋,她有多久没露见着了呢?透过破浪的颈问,她看着大海中一座座住满了神子的美丽岛屿,在快要抵达都灵岛那个她长年居住过的岛屿时,她忍不住阏上了眼,更加抱紧破浪。
  “飞帘?”察觉到她的不安,破浪低首轻问:“怎了?”
  “没有,我没事……”
  她摇摇头,试着不要再去回想起,当年奉她为主的汉青,是是如何在这座岛上为她而死的,她也试着不要再去想像,石中玉又是如何杀了沧海的。以往曾是迷海中心的这座都灵岛,跟下,已是繁华散尽、人声寂寥的一座海岛,而在这岛上,最高的统治者,只剩下那一个孤零零,既无友朋也无半个贴心人的观澜。
  就像当年的她一样。
  高站在岛上的神宫窗畔,观澜老远就见着那艘属于帝国的船只,一路自岸上笔直地朝都灵岛开来。在认出了船上的那面东字旗后,原本还想率军去拦他们上岛的她,在想了一会那日石中玉所对她说的话后,她又打消了那个念头,只是站在窗畔,看着仍旧不改目中无入习惯的破浪,在船一靠岸后,即大刺剌地抱着曾是他们海道崇敬的神女,一脚踏上都灵岛,也不管他人如何看待。
  岛上再次见到风神的许许多多岛民们,面上育着讶愕、有着欣喜,也有着仇视,然而这些,破浪全将它们掩在外氅外,不让飞帘有机会见着半分。仗着岛上之人。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无人敢栏他。破浪一步步地拾笈而上。在来到岛上的最顶端的神宫宫门前时,他再一脚踹开沉重无比的殿门。
  缓缓转过身的观澜,在破浪抱着飞帘向她走来对,只是无言地看着他,而来到她面前站定的破浪,只是轻轻揭开外氅的一角,露出飞帘那张美丽的面容。
  “她想见你。”他直来直往地说明来意。
  再次见着了那张老友的脸容,心中波澜四起的观澜!觉得喉际似梗着什么,就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想念迷海,想念你。”破浪也不管她现下是什么心情,继续道出来他会来此的原因。
  “你呢?”观澜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自己的声音,“你来这做什么?”如今海道已是不堪一击,难道镇守东域多年的他,不想将海道拿下?
  “我只是陪她来而已。”破浪不屑地瞥她一眼,扬首在殿里找了找,在殿角找着了一具躺椅后,便抱着飞帘走至躺椅旁,为免胸伤未愈的她会疼,他动作极为轻柔地小心将她放下。
  将他对飞帘呵护备至的举动全都看进眼底的观澜,在破浪以外氅将飞帘盖妥确定她不会受寒后,观澜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重击了一拳,而在破浪站起身向她走来时,不知怎地,忽然觉得各感无限孤单的她,突然脱口而出。
  “你会将飞帘还给我吗?”若是风神能重回海道的话,或许,海道的子民们,在失了海皇之后,还能有个寄托也说不定,而她,或许也就不会觉得这么孤单了。
  “作梦!”独占欲极强的破浪冷冷一哼,就连个讨价还价的余地也不给她。
  “那你带她来……”
  “你聋了吗?”破浪很不是滋味地重复一回,“本王说过,她想见你。”在有了他后,飞帘居然还想着别人?看在这个别人是个女人的份上,他可以勉强自己网开一面。
  什么?就只是这样?
  他……他只是想实现飞帘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所以就大老远的抱着她跑来这里,让她来与她的老友叙旧?观澜几乎不敢相信双耳所听见的这些。
  不想打扰她们叙旧的破浪,在走至殿门处时,忽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仍是直看着他发呆的观澜道。
  “日后,要用、要吃,你们得用买的。”他掉过头来,不客气地把警告说在前头,“若让本王知道你们又再打劫,那你就别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慢着!”观澜在他举步欲出神殿时叫住他。
  他一脸不耐地回过头,等着听她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她谨慎地求证,“我们……可以登岸?”百年来一直被困在迷海上头的他们,真能踏上那片土地,像人子一般地在那块土地上生活?
  “这些日子来,本王可有拦过你?”破浪反而觉得她莫名其妙,话一说完,伸手就甩上殿门不再搭理她。
  空旷的大殿上,少了以往总是聚集在此的祭师们,或是那些总是对她颇有微词的长老,突然变得有些冷清。观澜缓缓转过身,看着像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的飞帘,随后,她鼓起勇气走至飞帘的面前,蹲下了身子问。
  “他……待你可好?”
  “好得不能再好。”飞帘的唇畔漾出了观澜这辈子从没见过的美丽笑靥。
  在观澜因此而觉得眼眶微热时,她拉来观澜的手紧紧握住,再一一对她细说这阵子破浪为她做了什么事。
  “为了我,他在岸上盖了幢别邸,日后,我若想见你,随时都可以来这找你。”
  虽然破浪臭着一张脸,一下子嫌海道风大、一下子嫌冬日又太冷,百般不愿让她住在这,但他仍是言不由衷地默默替她盖了幢舒适的别邸,让她在他空间可离京时,可来这住上一阵。
  一时之间,还是难以相信耳边所听见的软高言软语,竟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只被当成个工具所利用的飞帘所说出口的,观澜愣愣地瞧着已不再是从前那个风神的她,一想到海道以往曾亏欠了她多少,而破浪又给了她多少,当下自觉无地自容的观澜,再也忍不住眼角的泪。
  “观澜?”
  她哽声地说着,“沧海……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飞帘一脸遗憾地向她颔首。
  “以往,是海道对不起你……”她一手掩住口鼻,试着想要止住那些很想找个出口的痛苦。
  飞帘轻声地问:“那都过去了,不是吗?”
  再也忍受不住的观澜,哭倒在她的腿上,而飞帘,只是伸出一手!一下又一下地拍抚着她安慰:
  “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能给海道子民们一个更好的生活与未来。”
  “真的?”她汲着泪问。
  “嗯,你办得到的。”飞帘微笑地拭去她的泪,“待你稳住海道后,找个机会,我再带你去体会那些你从没体会过的。”
  “哪些?”她眨着眼,有些不明白她那看似过来人的目光。
  “一辈子都待在迷海里,你没去过中土吧?改日,我带你去骑马、看山、看田园、看热闹的市集,和那些繁华鼎盛的城镇,好吗?”就像是在哄个受伤的小孩般,飞帘轻声地对她说着,并缓缓抚着她的发,为她勾勒出一幅又一幅的美好想像。
  在她的轻抚下,疲惫已久,许久不曾觉得如此放松的观澜,拭去了眼角的泪渍,聆听着她柔柔的音调,闭上眼,安然地进入梦乡。
      
  “给我站住!”
  丛丛烛火的照映下,刻意躲了好些日子,最后又跑回墓里避寒的无邪,在孔雀怒气冲冲地一路杀来此地兴师问罪后,遭他突来的吼声给吓着后,当下一双美目蓄满了泪水。
  “你……”她颤着声向他控诉,“你吓我……”
  “我不会再上当了。”在见过她是如何对付丽泽之后,还有她原本的性子又是如何骗人之后!这一回,孔雀说什么都不肯再次上当!
  豆大的泪珠在他携着一身的怒气靠近她时,不由自主地颗颗自她雪白的面颊上落下。
  孔雀最气的就是这个,“我已经看透你了!”每回都装怕扮无辜可怜,她是哪柔弱哪可怜啦?她杀六器时不是挺威风八面的吗?
  细细碎碎的哭声,在孔雀又再次扬声吼向她后,自以两袖掩着脸的无邪那方传来。孔雀用力哼了口气,才不管她又想使什么花招,也拒绝再次臣服在她的泪限攻势之下,可是过了很久,在她仍是哭个不停时,他这才发现,她这回是哭真的。
  “无邪?”他皱眉地上前,才伸手想碰她,她却害怕似地躲得远远的。
  老早就占好位置观战的北斗与南斗,他俩互视对方一眼,同时很有默契地开口。
  “你赌谁赢?”
  “娘娘。”南斗将重注全都押在无邪的身上。
  “赌了。”
  兀自哭了一阵后,赶在孔雀开始找她清算之前,犹带哭意的无邪,啜泣地把他先前说过的承诺摆出来放在他们两人中间。
  “是你说过,无论发生何事,你都会一肩承担的……”
  “慢着。”孔雀朝她抬起一掌,“你别又东扯西扯,这事与那事完全是两回事。”撒谎才是他今日兴师问罪的重点,至于她的红杏出墙……他这当地下情夫的不都已经认了吗?
  “你不但对我出尔反尔,你还怪我……”她哽明地继续指控,将一张小脸都埋进了掌心里。
  “那是当然,谁教你骗我?”到那日才知道自己被坑到浑然不觉的他,想到这一点又是肝火直往上窜。
  “我哪有骗过你?”她自掌心中露出一双泪眼汪汪的明眸。
  “还没有?”还不认?孔雀气到额上青筋狂跳,“你不是告诉过我,你只习过轻功没学过其他功夫吗?”什么娇弱堪怜,必须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不只是她骗他,就连他家陛下也与她密通好一块来骗他!
  她还据理狡辩,“我是没有习过,我只是有‘练’过而已。是你自己没有问清楚的嘛!”教她的人还是浩瀚咧,他要算帐的话,也应该先去找浩瀚才是。
  “你……”差点气结的孔雀,扯大了嗓门又是一阵雷公吼,“少同我玩文字花样!”
  “你又凶我……”被吓自一张小脸的她。拉起衣袖哭得更加哀戚,“是你对我保证过往后绝不会再凶我或吓我的,你不守诺……”
  “我……”不能吼不能吓,那他是要怎么吵才能吵得下去?
  她又冷不防量邀朝他扔出一句最让他头大的问句。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哪有——”孔雀才张大嘴想要驳斥她自以为是的说法,却又被一阵心碎的哭声给盖过。
  “我知道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愈想愈觉得心酸,无邪更是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
  “等……等等,你稍等一下。”满头大汗的孔雀,一手抚着额,从不知道与女人兴师问罪的工程竟是如此浩大与艰难。
  然而无邪只是满面委屈地瞧了他一会后,以衣袖擦干了面上的泪水,低垂着颈子,落寞地转身一步步地踱离他的面前。
  “慢着,你要上哪?”他的帐目都还没清完,她就想一走了之?
  “我要回浩瀚的身边。
  他一把扯回她的身子,两掌紧紧握住她的双肩。
  “你说什么?”除了他外,她敢再去找另一个男人……呃,也不对……她原来的相公?
  “你放心,浩瀚不会要我了……”她很勉强地挤出一笑容,脸上的泪珠仍是成串地落下,“我只是要去向他请罪。”
  他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请什么罪?”
  “告诉他我对他不忠、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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