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儿都上了床。吉尔达5岁,安娜.玛丽娅3岁。两张小床紧挨着。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可是她们还想说点什么,想把白天遇到的新鲜事讲给对方听听。 吉尔达:“妹妹,睡吧,上帝已经躺下了。” 安娜.玛丽娅:“他不在床上睡,在天上睡。” 吉尔达:“不对!他在十字架上睡!” 小姑娘们说完就完了,随后便轻轻潜入凉爽的夜晚,像两条无忧无虑的小鱼游进平静的海水。她们刚刚来到这纷纭繁杂世界,尚不了解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不知到饿狼随时可能窜到跟前。 我弄不清楚她们是不是在做梦。她们也许正在异乡漫游,也许正在观赏自己的渊源,重新看到了出生以前的她们。是啊,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心地变恶,我们都忘记了童稚时期的纯真,而她们却与之近在咫尺。玩耍一天之后,她们累了,她们踏踏实实地睡着了,暂时进了死神的怀抱。两个小生灵睡地多么香甜多么坦然不了解她们的同类,不担心四伏的危险和遍布的陷阱。在...
1 从一个朋友的嘴里,我知道了这样一则故事:说从前有一家人,门前长了一颗树,这棵树年高德劭、枝叶繁茂,十分喜爱这家人的一个小孩。这小孩饿了,他就让他摘果实;小孩渴了,他就叫他嚼叶子。夏天,他给小孩遮凉;冬天,他给小孩挡雪。等小孩长大的时候,他又让他把枝叶割下来,编成一个花冠,送给他心爱的姑娘。 这样过了好多年,这少年娶妻生子,变得很富有。有一天来到大树旁,说:我已厌倦了现在的生活,我要到远方去,请你让我锯下你的树干,打造一条大船。树听了很忧伤,但忧伤的不是这冷酷的要求,而是他就要有很长时间见不到这少年了。 就这样,少年驾船走了。过了好多年,一个老人步履蹒跚,来到他面前说,我就是那少年,我已疲惫不堪,需要休息。树说,很好,我已苦苦地等了你几十年,幸亏我还有一个树桩可以做你的坐垫。老人又拿起斧头砍倒树桩,做了一把躺椅。...
说话背景:在第十五个全国助残日,由排名全球400名首富之一的肯尼斯·贝林先生建立的世界轮椅基金会再次来到中国,77岁的贝林亲自在中国12个地区发放了7599台轮椅。日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这位热衷慈善事业的富翁在评说为富之道时指出:找到生活的目标要高于赚钱本身。 我出生贫寒,不过会很富有地死去。 我认为,送给陌生人一个微笑是亲切善良的表示,它给人以温暖和快乐。这 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一种慈善关爱。 我最终在人生路上学到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找到生活的目标要高于赚钱本身。 60多年前的那一幕我历历在目,我们家满载着生活的压力,日子紧巴巴的。 很小的时候我就变得独立了,6岁时开始打零工。从卖蚯蚓、送报纸、修草坪起...
1 再过一百年,人们会这样描述现在的北京城:那是一大片灰雾笼罩下的楼房,冬天里,灰雾好象冻结在天上。每天早上,人们骑着铁条轮子的自行车去上班。将来的北京人,也许对这样的车子嗤之以鼻,也可能对此不胜仰慕,具体怎样谁也说不准。将来这样的车子可能都进了博物馆,但也可能还在使用,具体会怎样谁也说不准。将来的人也许会这样看我们:他们每天早上在车座上磨屁股,穿过漫天的尘雾,到了一座楼房面前,把那个洋铁皮做的破烂玩艺锁起来,然后跑上楼去,扫扫地,打一壶开水,泡一壶茶,然后就坐下来看小报,打呵欠,聊大天,打瞌睡,直到天黑。但是我不包括在这些人之内。每天早上我不用骑车上班,因为我住在班上。我也不用往楼上跑,因为我住在地下室,上班也在地下室,而且我从来不扫地。我也不打开水,从来是喝凉水。每天早上我从床上起来,坐到工作台前,就算上了班。这时候我往往放两个响屁,标志着我也开始工作了...
常有朋友为人际关系而烦恼,也有意无意地向我求教。我总是说一些与人为善的话来安慰他们,其实,我自己也常常为这种事情弄得情绪不安。从小就不擅长与人打交道,特别是对不喜欢我的人和我不喜欢的人,没有特别的办法。也许,这种感情用事,说成优点,叫做重感情讲义气;说成缺点,叫做意气用事,不能团结与自己意见不同或反对自己的人。 不会处理人际关系,却要干事情,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头,也得了一些教训。首先要讲三点:千万不要以为自己永远是正确的;千万不要以为和你过不去的人是世界上最坏的人;千万不要以为只有解决了纠纷才能干其他事。有了这三个定量估计,就会做到干事情第一,人际关系第二,非到万不得已,不将事情放下来搞“自卫反击”。从我个人的经验,工作以来,处处有人际矛盾,矛盾造成的局面无非是顺境或逆境,顺境多干事,逆境多读书,没有永远解不开的疙瘩过不去的坎儿。回过头看,当初想争个是非曲直...
很多富人嘴上不说“穷人就是麻烦,是国家的包袱”,但未必心里不那么想,见到穷人就像躲瘟疫一样,更不要奢望他们为穷人做点事。 但是,在穆罕默德,尤诺斯的字典里,穷人不仅与麻烦无关,甚至还是一条财路。他以独特的方式帮助世界上400万穷人脱贫自立,但他声称自己不是在做公益事业,而是在做生意。 去年,美国公共电视台PBS“晚间商业报告”栏目与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联合评选1979年以来最具影响力的25位公司领导,尤诺斯光荣入选。 理论无法救民 1971年12月16日,孟加拉国独立。海外盂加拉人为重建饱受战火摧残的家园,纷纷回到祖 国,这批“海龟”就包括当时在美国教授经济学的尤诺斯,他回到吉大港大学任教。...
我家在新区的东边,周围房子很少。隔壁只有一座空着的平房。很安静。 2000——2002年我因病成天呆在床上。心情极度灰色。 窗外。夕阳把整个院落及远处的山峦渲染上一层橘红的色彩,我想象着树上的叶子一片片零落,我就开始一点点地绝望了起来。我将自己埋进了预设的死亡里面寂然无声,也怕听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声音。哪怕是轻微的一点点。 家里也因我的病而显得死气沉沉,电视也没开过。就连三四岁的女儿也让爱人教育得声音小小地说话,脚步轻轻地走路。 我,沉浸无边的静寂中。日复一日,彻夜无眠。 一日傍晚,隔壁忽传来了一嗓子秦腔,我脆弱的神经几乎被这响亮的声音击碎。我愤怒地问正在打毛衣的妻子——是谁在唱?妻子说是外地来的民工,租了隔壁的房子住着。已一年多与外界隔绝了的我,乍听到这声音心里无比的烦躁。...
父女俩乘地铁。 莘庄起点站上车,乘客不多,但车门一开,大家还是迫不及待蜂拥而入抢位子。 父女说着话。读初中的女儿正为一篇作文犯难,老师要求通过观察身边事物来写。女儿说,每天就是上学、放学、吃饭、做功课、睡觉,有什么好写的。 老爸心想,倒也是的,一时也拿不出主意来。 正思忖间,地铁到了第二站。月台上的乘客,以奥运会的劲头,冲进车厢,直奔空位。 老爸对女儿说,写作的题目就在你眼前。 “写抢位子啊?”女儿问。 “对!” “这有什么好写的。天天都是这样的。” 从前不是天天都这样的。 老爸说,鲁迅曾经写过一篇散文,讲乘火车的见闻。鲁迅说,车子快要开了,但一群乘客却还在作揖打恭,互相谦让,谁也不肯先坐。结果火车一开,“顷刻间跌倒了五六个。”鲁迅当时看不惯中国人的迂腐、繁文缛节,认为与现代文明的迅速发展脱节,就写文章挖苦。假如鲁迅还活着,他...
在一篇报道中,有记者借用国外一名水稻专家的话形容袁隆平中国最出名的农民。但当记者提到农民一词的时候,袁老赶紧纠正我不是农村人,我生在北京协和医院,初小是在武汉读的,大学在重庆读,在大城市长大的,我家还算是知识分子家庭呢! 袁先生的父亲在当时的国民政府担任文职,是冯玉祥部第二集团军上校秘书,母亲是教会学校的英语老师一一旧中国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 然而眼前的袁隆平从哪儿看也不像是大城市长大的高额骨,矮个子,背微驼,小平头,古铜色的脸庞爬上了些许老年斑,宽阔的额头上岁月刀刻了许多皱纹,晒得黝黑的手臂被稻叶划上了一道道伤痕。若换一身土布衣服,扛把锄头赤脚在田间漫步,便是十足经典的农民形象,没有人会怀疑他是农民堆里的无间道。...
秋天来了,秋风正凉。枝头的叶片已三三两两开始泛黄。宽敞的庭院里三朵葵花正旺。午后的阳光像位迟暮的美人,面容慵懒而疲倦。闲来无事,我跪在地上看蚂蚁运粮。黑压压的蚁群在我面前熙来攘往。一只大青虫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任由蚂蚁开肠破肚后的吮吸或搬运。六只芦花鸡和一只高冠的大红公鸡在我屁股后面抢食吃。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鸡嘴梆梆的点地声。 好奇地盯着忙碌的蚁群,我的鬼点子就爆米花似的争着抢着往外跳。我先是折一截干枯的柳枝,把长长的蚁群割了一段又一段。可不一会功夫,它们又连成了一条粗黑的线。心想:咳,这样不行,那就干脆吐口唾液淹它们。我在黑压压的蚁群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十多只无助的蚂蚁在雪白的唾液里拼命挣扎。满足了幸灾乐祸的心理后,我搔了搔头皮,开心地笑了。突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双大手,猛把我双眼蒙住。我眼前一片漆黑。我说,松开手吧,叔叔,我知道是你。我欲扳掉他铁钳般的大...
序 言第一卷 《童心篇》第二卷 《智慧篇》第三卷 《开心篇》第四卷 《吹牛篇》第五卷 《愚心篇》第六卷 《贪心篇》第七卷 《妻子篇》第八卷 《临终篇》译者后记阿凡提倒骑毛驴滑稽而幽默的形象和他使人忍俊不禁的笑话,不仅我国维吾尔族人民家喻户晓,而且全国各族人民也非常熟悉,并且在世界范围内广为流传。据有关专家研究,它最初起源于十二世纪的土耳其。由于阿凡提的笑话揭露了统治者的凶暴贪婪,嘲笑了一些人的愚昧无知,体现了劳动人民勤劳、乐观、豁达向上、富于智慧和正义感,而且它诙谐幽默、讽刺辛辣、生动别致、富于内涵、脍炙人口,因而受到许多国家人民的喜爱,传遍了小亚细亚及中东、巴尔干半岛、高加索、中亚和我国新疆。如今它已被译成英文、俄文、德文、法文、日文等多种文学。有人称阿凡提是“宇宙级幽默大师”,我看这话并不过分。据说阿凡提笑话可以在世界上的四十多种语言中听到。它在流传过程中,又与各国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