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哲学家、社会学家不同,经济学家更多地关注的是效率问题,因为经济学本身就是关于效率的学问。一般说来,典型的经济学家在公平与效率之间会偏向于效率;而哲学家和社会学家会偏向于社会公平。 在过去的20年里,经济学奠定了它在学术领域的霸权主义,越来越多的社会问题被还原为经济问题,于是,经济学也就把它的触角伸到各个领域。与此同时,哲学和社会学的领地则在不断地缩小。这样,在整个学界形成了一种以经济学为先锋的流派,这个流派因主张自由市场经济而被一些人唤作“新自由主义”。 而郎咸平则是在“新自由主义”如日中天的时候出现的。 坦率地说,郎咸平的说法远不及他的辩论对手那么精致和有说服力,但是,他有他的价值:他向世人呼吁,在改革过程中,一定要注意社会公平问题。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与其说郎咸平是位经济学家,毋宁说他是一位思想者,虽然他自己更乐意以经济学家的面目出现。...
摆脱了日本人的榨取,韩国人在战后的废墟上,开始了他们的经济建设。1967年,乍一听说韩国人要在稻田上建立自己的汽车工业,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本彻在了解到现代集团的这一设想后竟说:现代集团如果能造出汽车,我将用手指把蜡烛点着。几十年后的今天,本彻的话言犹在耳,现代集团已傲然成为世界汽车业的巨头。 短短几十年间,几千年来一直积贫积弱被人漠视的形象不见了,人均国民收入92美元转眼成为过去。韩国已经化蛹为蝶,到处是挺拔林立的大厦和滚滚不息的车流,用金属的色泽和霓虹的闪烁向世界强烈地显示自己存在。 中国人大概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接触到韩国这个国家的。 在现代化的韩国,你处处可以见到对历史的尊重和珍视。在大厦、大型企业、高速公路之间,还刻意保留着许多古老的东西——从建筑到生活方式。甚至历史上汉文化圈的某些独特的文化生态,现在还活生生地生存在韩国。最初知道这些的时候,我又惊讶又...
科比1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母亲沙茜尔把他叫到跟前说:“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就是堂堂男子汉了!”科比听了母亲的话高兴得手舞足蹈,他无比骄傲地抡起小小的拳头回答:“我是家中的男子汉,从明天起我就要好好照顾妹妹们!” 沙茜尔禁不住将儿子搂在怀里含泪道:“因为你已经是男子汉了,所以我不得不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原来科比的父亲所在的银行突然倒闭,这个六口之家也就失去了唯一的生活来源。为了生存,科比的父亲将远赴得克萨斯州艰苦创业,加上路途遥远,可能要好几年才能回家。听完母亲的话语,科比湛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舍不得父亲离开:父亲博学多才,是他的良师益友;更重要的是,是父亲教他踢球,并把他培养成了同龄人中最棒的足球小明星。尽管舍不得,但在一个星期之后,父亲还是拿着简陋的行装出发了。科比追在车后问父亲在得克萨斯州的地址和邮编,父亲愣了一下,车里的司机探出头来微笑着说:“...
我14那年,为了准备高中入学考试,除了上课以外,很多时间都在图书馆里温习。尤其放了暑假,每天一大早就到图书馆门口排队,以使获得里头较安静的座位。 有个男同学叫T,每天也一定来图书馆。有时候,我早晨起得晚,差一点就没赶上9点钟图书馆开门的时间。每逢此时T都帮我占个座位。我们领座学习到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面包当午餐,跟着又做功课到下午6点钟。图书馆关门时一起出来,说声“明天见”,便各走各路回家。我们之间,显然互相有好感。 有一天,T没有图书馆。整整一天,我心里好像有了个空洞。他怎么了?有事出去了?还是生病了?我感到很不安。 第二天,我在图书馆见到T。他并不说前一天为什么没有来,我也没有问他。我们照样坐在一起学习,到了中午一起吃饭,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我的感觉从此就不一样了。...
我有许多有钱的朋友,不过他们整天为钱苦恼着,不是嫌钱多,而是嫌钱少。《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的作者劳伦斯说过,一个男人,自从掘得一生中的第一桶金以后,他就懂得攒钱了,而攒钱也就成为他一生追逐的目标了,这样一直到死!我十分同意劳伦斯的这句话。我有一位作家朋友,他的口袋里大约已经有几百万了吧,但是还是贪婪地,眼睛红勾勾地盯着别人的钱袋,和他打交道,什么事情都要用钱来说。我还有一位炒股的朋友,他的口袋里也有几千万了吧,但是他是如此吝啬。举个小例子来说吧,当朋友的凯迪拉克停在某一栋楼下,或某一处路边时,往往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个戴红箍子的老太太。“停车费两块钱!”老太太伸出两个指头,一边说一边准备撕票——“我不要票,一块钱行不行?”朋友在讲价。你想我站在旁边,多么尴尬呀!于是我尽量地站得远一点,听他们用两分钟或五分钟在讲价。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会是朋友取得胜利,于是他会...
"你活的每一天,都应把它当做是你的最后一天去度过。"这句俗语确实是个不错的忠告,但它并不奏效。就拿我来说吧,我曾经尝试过,而我的体会是:如果我只是追求快乐,仅为眼前 而活着,那我将是一个差劲的丈夫和父亲,一个永远幼稚无能的庸俗之辈。是癌症使我认识到这一点。我懂得了,如同无法实现的愿望和意外的惊喜一样,遭受痛苦对于美好的人生同样是必要的。 在患癌症之前,无论我设想幸福是什么,但很快都会庆倦,或认为它是想当然的,或干脆丢到一边。一个公文包,一辆高级小轿车,一个咖啡机,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就连我的头发,对我而言同样也是重要的。可是后来我失去了它们,包括我的头发。 在25岁的时候,我被诊断为晚期睾丸癌,病灶已经转移到了肺脏和大脑。我卖掉汽车,辞掉作为一名世界级自行车赛手的职业,耗费了大量钱财,几乎到了垂死挣扎、苟延残喘的地步。...
正在做作业的女儿突然抬起头来问:瓦是什么样子的? 我有些惊诧,奇怪女儿怎么会不知道瓦的形状。但随即就醒悟过来,城市里现在的高楼大厦是不用瓦的。瓦在农村。于是双休日我带女儿回了趟农村老家,想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瓦。 但我失望了。领她在村里走了一圈,村里到处都是平房,还有两层三层的小楼,全用水泥漫顶(方便晒粮食),却唯独没有瓦。 父亲说,现在盖房子已没有人用瓦,连砖瓦厂都只烧砖不再烧瓦了。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瓦已从大地上消失了。 想起小时候见过的瓦。瓦分大瓦和小瓦,小瓦看上去造型简单,是一种弧形的灰色陶片,约30公分长宽,苫顶时交错成行放置,形成瓦垄,讲究的人家在檐水处还要放上锲着花纹的瓦当。屋子盖得久了,瓦片由灰转青,瓦垄里还会生出一茎两茎的长草来,配上高墙、门楼,那是殷实人家的象征。一般人家苫大瓦:一种有许多突起和凹槽的瓦,相互扣在一起,屋面的坡度...
他和她的故事是我所遇见的最迷人最深刻最忧伤最宽广的爱情。 他说她的人生经历了两次黑色的秋天,一次是含冤被打为“右派”,一次就是现在。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席葬礼。第一次来到被叫做殡仪馆的地方。 早晨7点,我就乘车来到了这里,这儿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工厂,只是大门口一个阴森的“奠”字直慑人心,让我下意识地提一口气,抓紧了黑色的连衣长裙的下摆。我一步步地朝那堆有我熟悉的,也有完全没有见过的。我看到我熟悉的那些人全部穿着统一的黑色,有种古怪的感觉。 爸爸说:“我们去看一看卫生和化妆的工作做好了没有,你一个人就去陪陪他吧。”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老人失神地坐在台阶上。那是死者已经七十几岁的丈夫。我点了点头,安静地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从我没记事起,就在奶奶身边。 奶奶的白天和晚上是不同的。晚上她一边梳头,一边讲神奇的故事给我听。夜晚给她的声音镀上神秘的色彩,我几乎认为她被故事里的神仙施了法术,她要是长了翅膀飞了可怎么办?于是我就拼命钻进她怀里,把腿也架在她身上,生怕她离开。她就会搂住我钻进被窝里,每天晚上,我都在她坚实的臂弯里,幸福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她成了白天的奶奶,个子高,身板儿壮,穿得干净整齐,浓密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挽在脑后,我就觉得安全了。 奶奶没念过多少书,但是有学校里学不来的善良心地。她喜欢动物,最多的时候同时养着二十六只鸡、两条狗和三只猫。我就是书小动物才学会的数数。可她惟独不养猪,因为不忍心年底拉去杀了。...
黑色的大幕刚刚散去,月儿也收起了最后的一点光芒,笼罩整个大山的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伴随着一扇破旧的窗户的打开,一张饱含稚气而又清纯的脸蛋出现在窗中:两弯淡淡的眉毛,一双玲珑剔透的眼睛.刚才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气流迎面扑来,引来阵阵寒意,又是一个黎明,又是新的一天了.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思念的日子,小女孩盼望着,盼望着在开学的前一天,远方的父亲能给她带来希望.这一天,终于来了. 小女孩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件半新半旧还带着补丁的"花格子衣服".今天她要穿上这件衣服去"迎接"好的父亲,去"捧回"她的梦想...... 她,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精灵",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时隐时现.那件花格子的衣服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四射,活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大二那年,“玉米”小姐爱上了“大豆”,他是玉米的老师,一个喜欢画水果与女人的教油画的老师:平头,留小胡子,有时戴渔夫帽,很少笑,甚至有点冷漠。但这一切对玉米而言,都是一种魅力,自以为很冷傲的玉米,终于在一个有月的深夜敲响了他的门:“老师,我很冷” 大豆二话没说,拥着她进去,然后是一声温柔的关门声。他们的年龄相差10岁,这不是问题,真正的难题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师生恋”是不允许的,所以他们往来只能在地下,在后半夜,有点“聊斋”里女鬼与书生约会的味道,也好,这很刺激,玉米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浪漫。选择什么样的男友,其实就是选择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说穿了就是体现你个人品味。玉米一向是自负的,在她看来,自己虽不是班花,但绝对是最具个性的那朵。所以,在课堂上,在画室里,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与大豆“四眼触电”,确实,她的身材与活泼热情的性格,无人能敌。大豆是个内向的男...
1999年冬天,爷爷因为过马路的时候没有听到汽车喇叭声,而被急驶的汽车挂倒.虽然经过医生的检查,没有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但92岁的老人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其实爷爷耳朵有些背,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几年前就为他买了助听器,那是最常见的盒式助听器,它的一端是一个耳塞,放在耳朵里,另一端则是一个装有扩音器的小盒,声音由它放大后传入耳朵.那天晚上我仔细检查了爷爷的助听器,这才发现这种助听器有个弊端,就是人在走路时,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小盒会因为身体的运动与衣服产生摩擦,这种摩擦声经过扩音器的扩大,再传到耳朵里,变成了一种噪音,它就是致使爷爷没有听到喇叭声的罪魁祸首.找到原因后,我决定给爷爷买一台新的助听器....
眼前这张照片里的人是一位青年女性,端庄典雅,充满活力,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面前每一个望着她的人。(对不起,书上的照片我无法贴上来)她叫张纯如,美籍华裔女作家,1997年用英文写作出版了一本题名《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的书。该书以翔实的材料记述了68年前侵华日军在南京犯下的种种惨绝人寰的罪行,曾被Bookman Review Syndicate评为当年最佳图书。 张纯如生于1968年,在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出生,在伊利诺州长大,受过很完备的西方现代教育。如果她象另外一些人,只把人生目标定位在个人的事业上,她会成为一个卓有成效的记者、作家、史学家,她的个人家庭生活也会是十分幸福美满的。 看得出,纯如是个性情中人,她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是极其投入、极其认真的。为掌握充分的资料,她到过中国、日本、德国和其他许多地方,收集了各种中文、日文、德文和英文资料,以及一些从未出版过的日记、笔记、信函、政府报告...
男人对他的爱情是不太满意的,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应该有位更出色的恋人。女人不苗条,不艳丽,左颊有一颗巨大的黑痣。 女人在遥远的城市读书,终于要回来啦。男人去车站接她。这一对尴尬的恋人,都已不再年轻。 一路上男人想,是否应该结束他们7年的恋情呢?如果是,该如何向她开口呢?男人打理着一家小公司,他的职业让他面临着太多的诱惑。 等了一天,车来了三班,却不见女人。男人打女人的电话却拨不通;再拨,仍不通。男人急了,去车站办公室问,有人告诉他,由于暴雨,路上出了车祸,一辆公共汽车翻进了路边的深沟,当场死三人,伤二十二人。 男人感觉到脑袋被重重击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后来被继续告知,出事班车的始发站正是女人读书的那座城市。这时他的身子晃得更厉害,几乎站立不稳。他似乎听见炸弹在脑子里爆开的声音。...
2004年11月9日,一位年轻的华裔女作家在美国加州用一把手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的突然离去震惊了整个世界。据不完全统计,仅在美国,就有230多家报纸、电台、电视台播放了这一消息,并向这位年轻的华裔女子致以敬意,这在近年是非常罕见的。近年来,还没有哪一位华人的去世在美国引起如此之大的震动。 她就是张纯如,《南京暴行——被遗忘的二战中的大屠杀》(又译作《南京大屠杀》)一书的作者,继《喜福会》作者谭恩美之后第二位进入美国畅销书榜的华裔作家,与篮球天才姚明、钢琴家郎朗一起被美国华文媒体誉为“最引人瞩目的在美华人青年”。张纯如的突然辞世,不仅在北美大地产生了很大的反响,也让万里之外的国人感到不同寻常的震撼。一段时间以来,国内各个媒体都在醒目位置刊出了她的照片和生平。就在这位女作家自杀的消息刊出后短短几小时,各大网站就出现了成千上万的帖子,并且是一片崇敬、叹息之声。人们为什么...